他已经习惯了鼻腔的异物感,却无法习惯这种一点都无法动弹的姿势,他被拷在铁栅外的双手焦躁不安地扭动着,时而握成拳,时而又分开,甚至时而想要抓住铁栏,或是挣开腕上厚重的金属手铐,而他的双脚则因为脚腕受缚的缘故,丝毫无法调整自己的跪姿。
与此同时,蔺云毅胸膛上的鳄鱼乳夹已经越咬越紧,紧到他的奶头都痛得快要麻木了,而他每一次轻微的挣扎都难免带动胸膛上的铃铛发出响声,这也是提醒着他自己此刻状态的屈辱铃声。
虽然很想射,但是卡住阴茎的延时环,以及将两颗阴囊裹得毫无抽搐空间的阴囊套都增加了蔺云毅射精的困难程度,而他战栗的下腹也已经因为废液的蓄积而鼓涨了起来,不管是他被锁进笼子前喝的那碗汤,还是被锁进笼子后被强迫喝下的那瓶水都帮了不少忙,储尿棉条的吸尿速度远没有那么快,所以在尿液被棉条吸收完之前,他只能忍受那股磨人的尿意。
一边要应对被刺激到酥痒难忍的阴茎,一边却要应对膀胱那酸胀的尿意。
快感与酸楚的夹击,让鼻腔被鼻管堵住蔺云毅时不时就得深深吸一口气,可是这样一来,他乳头上的铃铛反倒摇动得更欢了。
“唔……唔……”蔺云毅的呻吟逐渐变得扭曲,他不曾被锁住的大腿难受地扭动着,膝盖努力地往中间靠拢,试图夹紧自己已经被刺激得不停颤抖的阴茎,他的龟头红得发亮,一缕淫液甚至悄然渗出了被棉条挤压的马眼。
就在蔺云毅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射出的时候,一直刺激着他龟头的震荡器突然停止了震动。
一个小时的睡前游戏时间到了,不会再有任何东西给他的阴茎施以抚慰。
“唔?!呜呜!”快感骤然断开,这让被囚困在铁笼中的蔺云毅产生了深深的失落感,他饥渴难耐地闷叫着,用拷住双手的金属铐狠狠撞击起铁栏,哐哐发响。
虽然一开始蔺云毅并不想要那根折磨人的震荡器,可现在他的身体却已经离不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