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生活,现在看来,这匹烈马,不管什么时候,都需要被严格管束才行。

要不然,对方真的会跳起来咬断自己的手指。

冼明泽揉了揉萧骏泛着水渍的唇瓣,轻轻掐开了对方的两颊,将一根长达十五厘米的深喉口塞缓缓插入了对方毫无意识张开的唇间。

“生得如此迷人,本就是你自己的错,萧骏。你逼疯了你的父亲,现在又逼疯了我,这一切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