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缓慢的排泄完全无法减轻萧骏的痛楚,而在他尚未从膀胱憋胀的痛苦中缓解时,电击又一次开始了。

“呜呜!”长时间的强刺激之后,如今的电击给萧骏带去的只剩下了痛苦,他本就被鼻钩拉扯得仰起的脑袋瞬间又往后仰了仰,呻吟也开始带着哭腔。

看守萧骏的工作人员沉默地听着对方咽喉深处的凄惨呻吟声,他们不会去干涉电击设备的工作,更不会为萧骏减轻丝毫的痛苦,他们要做的只是不带怜悯地看护着这个被吊在半空的性奴,直到天亮。

天快亮之前,被悬吊了一整夜的萧骏终于体力不支地昏迷了过去,不过他已久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他的鼻翼两侧有着两道明显的泪痕,而他被鼻钩勾起的鼻腔之中更是被呛出了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与泪水。

在收到来自城堡的指示之后,工作人员这才开始动手将萧骏从吊架上放下来。

他们小心翼翼地拆解着萧骏身上连接的电极与捆绑,将鼻钩与股钩从对方的鼻腔与后穴中取了下来。

失去意识的萧骏并没有因此而醒来,他麻木的四肢瘫软成一团,整个人被工作人员装进了束缚睡袋之中。

最后,萧骏被放进了一辆运奴车的后备箱里,如同货物一般被送回了冼明泽的身边。

萧骏昨晚的表现冼明泽已经通过视频回访看了个大概,对方在凌晨四点左右才停止了任何细微的挣扎,一直持续的呻吟也终于消失了。

“要把胶衣给他脱掉吗?”牧行看着被装在睡袋里的萧骏,黑色的全包胶衣仍紧紧绷附在对方身上。

“用不着。一会儿林医生他们要过来。就让他这样吧,挺好的。”冼明泽摸了摸萧骏下意识中仍在微微滑动的喉结,深喉口塞的顶端就在喉结上方,残忍地阻碍着萧骏的顺畅呼吸。

“对了,还得把他的耳朵塞起来。我不希望他会提前知道得太多。”

冼明泽目光冷厉地看向了牧行,他也是在用这个方式提醒对方不要泄露任何不必要的信息。

牧行深知冼明泽的决绝,对方做出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哪怕是萧骏也不行。

而冼明泽随时都可以用一个对萧骏更冷酷无情的管理者来替代自己,或许能留在萧骏的身边,才是自己能保护对方最好的方法。

“我看要不深喉口塞取出来吧,少爷的呼吸已经有些困难了。”牧行轻声建议道。

冼明泽瞥了眼萧骏急促扩张的胸腹,对方的鼻息声很重,的确是呼吸困难的表现。

“也好,干脆把他整个头都重新处理一下,让他更像一个玩偶好了。”冼明泽掐住萧骏的下巴,他看着对方被遮掩了大半的面容,眼中的笑容愈发痴迷,愈发疯狂。

一副内置了鼻管与牙套的头套放到了冼明泽的面前,这种极为贴合人面部的头套一旦戴上,就仿若佩戴者自己的肌肤一般,可以带去足够紧致密封的效果。

皮革辔头被拆下之后,兜住萧骏下巴的部分早已积满了唾液。

冼明泽先替萧骏戴上隔音效果极好的多级耳塞之后,这才接过牧行递过来的毛巾,温柔地擦拭干净了萧骏被唾液弄脏的下半张脸,揭开了对方唇上黏紧的肌肉胶布。

萧骏那副秀美的薄唇在失去胶布的黏合之后,立刻下意识地分开,露出了口中被迫含着的深喉口塞。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想到忍受了一夜折磨的萧骏,冼明泽这时才流露出了几分不舍,他轻声地安抚着这个昏迷的男人,动手将那根直抵对方咽喉的口塞缓缓取了出来。

硅胶制成的阳具形口塞上不仅沾满了晶莹的唾液,更布满了萧骏痛苦的咬痕,冼明泽并不意外昨晚的惩罚给萧骏带去了多么难以忍受的折磨,而这正是他想要的。

“呃……”即便在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