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的疼痛比起电击来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是萧骏却因为周遭众人发出的嘲笑声,以及自己身体被迫产生的高潮反应而生出羞涩之情。他被鼻钩拉起的头颅,不得不面向那一张张他看不见的脸,不过即便他看不到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可是从他们的笑声中,他却可以猜测到那些家伙会对自己这样容易发骚的性奴露出怎样轻蔑、嘲弄又或是狎亵的表情。
“唔……唔……”萧骏低低地呻吟着,带着一丝羞赧,也带着一丝不堪,他的身形因为悬吊的缘故而慢悠悠地在冼明泽眼前晃动,而他的阴茎则丝毫没有因为被外力拍打而有所萎靡,要不是堵了储尿棉条的缘故,恐怕此刻人们还可以看见他的精口是如何牵起一串透明淫液的。
冼明泽玩弄了萧骏一会儿便丢开了皮拍子,他还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去处理。
“好好看着他,不许其他人靠近。”冼明泽走之前,对看护萧骏的工作人员们叮嘱道。
回到车上,冼明泽看了眼神色仍显得哀戚的牧行,对方对萧骏有着深刻的同情怜悯之情这一点,正是他决定选用对方来替自己管理调教萧骏的原因。
“你看,他这不是玩得很开心吗?沉溺于欲望,对于萧骏而言才是真正的解脱。”冼明泽轻笑道。
牧行自知情绪有些失控,他轻叹了一声之后,无奈的眼底充满了深深的倦怠。
冼明泽直截了当地问道:“你考虑清楚了吗?如果你不忍心看到萧骏被我这个恶人变成一个彻底的玩物,那你可以提出辞职。”
此时,窗外被悬吊在广场中的萧骏正在电击的作用下轻轻颤抖,虽然在车里听不到萧骏的呻吟声,但是没人会否认对方至少在这一刻或许是快乐的。
牧行久久地盯着萧骏颤抖的身形,他在以自己的经验判断对方到底爽到了什么程度。
好一会儿,他终于缓缓点了点头:“冼先生,你明知道我不放心你把少爷交给别人的。恐怕我这辈子都良心不得安稳了。”
“你不用良心不安,主导这一切的人,是我。是我冼明泽。萧骏要恨也只会恨我。呵呵呵,这样也好,不管是爱,还是恨,他的情绪都只能给我这个魔鬼了。”冼明泽微微眯起眼,那副坚毅的眉宇间不知为何泛起了一抹凄凉,他终究还是变成了自己最憎恨的那种人。
处于悬空状态、且双眼一直被蒙住的萧骏在感受到海风的凉意时,终于意识到了夜晚的降临。
他对时间的概念已经模糊,而他被捆绑悬吊的四肢更是麻木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要不是每小时都会进行一次的电击在提醒着他,他恐怕已经完全陷入了混沌状态,下腹膀胱中也逐渐开始蓄积起了尿液。
尽管萧骏的膀胱已经涨得微微隆起,甚至在乳胶衣下腹部也留下了凸起的痕迹,可是那些在他膀胱中苦苦徘徊的尿液却无法顺利排出,那是吸饱了尿水乃至淫水的储尿棉条变得比之前更为粗大,将他的整条精道满满堵住。如果没有人将棉条取出,他根本就没办法依靠自己的力量排尿。
萧骏只能在浑身肌肉剧烈的酸楚与胀痛之中,绝望而焦灼地等着储尿棉条因为吸水量达到顶峰,开始往外滴渗尿液,来达到逐步缓解自己膀胱压力的目的。
然而半小时一次的电击却只会让他对排尿的渴望有增无减,前列腺与膀胱相通,直接与之连接的磁性电极在每一次将电流顺着萧骏的前列腺传遍对方整个下体时,它所带来的除却快感之外,无疑是令人尴尬的尿意。
“唔……”萧骏的呻吟已经变得愈发虚弱无力,他被自己酸胀的膀胱折磨得不住地想要挣扎,哪怕他知道自己会因此遭到鼻钩与股钩,以及捆缚在关节处的绳索拉扯。
一滴滴的尿液极为缓慢地从萧骏的精口缓缓流下,他身下的地板也因此浸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