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颈窝,平复呼吸后,便跪下去含吮他的小鸡巴。他捏着张茂的阴茎,将头部放在自己嘴唇边上滑动,撅起嘴唇亲吻泛红的头部,又忽然张大嘴巴,猛地把这条小东西整个塞进嘴里,舌头缠着撒娇。张茂躬下腰,受不了他抚摸抠挖自己的乳头,抱住他的脑袋,控制不了地射进他的嘴里。
张茂坐在化妆台前任由蒋十安给他擦头发,大大打了个哈欠,蒋十安站在身后也跟着打了个哈欠:“我也困了,下午打一下午游戏。”他刚刚才从罗马尼亚拍一部文艺片回来,时差还未完全倒过来,张茂问:“怎么不睡午觉?”“哦,”蒋十安这才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弯下腰盯着镜子里两人的脸,目光明亮,又瞟了两眼并排放在梳妆台上分别戴着一枚婚戒的手,快活地说,“儿子中午来电话呢,我们聊了好久。”
“说什么?”张茂随便从桌上的瓶瓶罐罐里拿出一瓶,打开往脸上擦,这两天洗澡太多次,他脸皮干巴巴的,发痒。
“你别擦这个,”蒋十安推开这瓶,从后面换了一瓶更大的拿出来拧开,“你擦这个。桃太郎跟我说,他和Mifa放复活节假期,想回来住几天。我当然说好咯,我说要安排家里飞机去接他们,结果儿子说,他早买好机票就是为了不坐咱自己的飞机,减少碳排放。”“挺好的。”张茂抠出面霜往脸上擦,果然不干了,他心情愉快,也就肯听蒋十安叽叽呱呱:“好什么好,什么碳排放,学的一副白左样儿。”
张茂听着觉得颇为好笑,不过看起来蒋十安确实不高兴,他也无所谓花心思哄他,只是站起来往卧室走,说:“他长大有自己想法,没什么不好。”蒋十安一听这句话,脸色一僵,咕哝:“也是,他都25了。”“对,第二个博士都要毕业了。”张茂躺进被子里,他从不觉得蒋曜有什么值得担忧和费神考虑的地方,反而蒋十安的絮叨让他觉得婆妈。
不过也无甚奇怪,毕竟孩子由他亲手养大,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自己长条阴道,亲自诞育蒋曜。即便已经过了25年,阵痛依然在,张茂只能做到平常对待蒋曜,无法和他产生如蒋十安那般无法割舍的父爱。这种几乎是无限向怀胎十月母爱靠近的父爱,恕张茂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