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先行告退。”
“明日戌时,望月阁,我等你。”
雁山并未回头,也没有应声,迈步离开了。
宋敬和跌坐在石凳上,久久不能回神。
又过了两日,这日宋敬和下职后,回府泡了澡,插上了木簪,换上了常服,又从匣子里翻找出了玫瑰膏,脸色微红的放进袖带里,这东西他已经许久未用过了。
嘱咐夏意今晚不回来了,然后坐上马车来到了望月阁。
在房间里的屏风后面,他褪掉了身上的衣裳,换上了一件轻薄的月白色纱衣,然后紧张又期待地等着雁山的到来。
时间越接近戌时,宋敬和便越紧张,心跳的“砰砰”作响。
只是,戌时一刻。
宋敬和:无碍,他可能是路上耽搁了。
戌时二刻。
宋敬和:他也许快到了。
戌时过半。
宋敬和:他可能突然有急事,再等等。
亥时。
宋敬和静坐在窗边,出神望着空中的一轮圆月,眼圈泛红。
月有圆时,为何人不能团圆。
下一秒,推门声响起,宋敬和猛地回头,见是雁山,一行清泪滑落,起身冲过去,扑进了雁山的怀里。
雁山见宋敬和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纱衣,反手将门合上,反锁。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宋敬和哽咽的呢喃道。
半晌,他只听到一句,“大人请自重!”
宋敬和瞬间崩溃了,推开雁山,“自重,自重,你只会说这两个字吗!?”
“你为我刻木簪,从扬州跑来京城找我,冬日里将身上的棉衣给我,你说你会爱我一辈子,这些都不作数了吗!?”
宋敬和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现在我只问你,你当真......不再爱我了吗?”语气哀伤中带着点祈求。
雁山的表情始终淡淡的,只是衣摆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掌心的肉都泛了白。
他缓步上前,来到宋敬和身边,抬手拔下了宋敬和发间的木簪,三千青丝滑落,垂至腰间。
看着手中的木簪,雁山神情有一瞬间的落寞。
他缓缓开口道:“这木簪粗鄙,配不上大人。”
“只要我想要,它便配得上!”
宋敬和解开腰带,纱衣垂落在地,露出一具白皙修长的肉体,在月光的映衬下,雪白的肌肤散发着莹润的光。
他靠进雁山的怀里,双臂圈住雁山的脖颈,见他没有反应,抬起大腿用内侧的软肉磨蹭雁山的胯部,手指在他后颈轻轻揉捏,在他耳廓边轻吹了一口气,软声撒娇道:“你不想要我吗?”
雁山眸色瞬间变得幽深暗沉,如平静的湖水,却黑的深不见底。
宋敬和又加了一把劲,红着脸开口道:“小屁眼儿想吃情郎哥哥的大几把了。”这话放在从前,是他死也说不出口的,如今为了拿下雁山,他也豁出去了。
小骚货!小妖精!
雁山再也忍不住了,蓦的将他圈到怀里,紧紧搂住宋敬和的腰肢,双臂一点点收紧,唇舌狠狠地压下,霎时间,便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宋敬和“嘤咛”一声,软倒在雁山怀里。
宋敬和此刻心如擂鼓,好似快要从肚子里蹦出来了,他从未体验过和雁山亲吻能让他心跳的这般快,更有万分的甜蜜感似要将他淹没。
被雁山抱在怀里,紧紧的搂抱住,好像让他一瞬间获得了安全感,心被填满,某个空了的一角终于被填补完全。
两人吻的难分难解,两条灵活的舌头在唇间勾缠,顺着嘴角流下一道道银丝,滴落在雁山胸前的衣袍上。
宋敬和被猛地打横抱起,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