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休息片刻,喘匀了呼吸后又来了兴致。
他身体后仰,双手撑在雁山腿两侧,双腿大开支撑着,屁股悬空,着力点仅在插入后穴的粗大阳物。
宋敬和摆动着屁股,一前一后的吞吐着粗壮的茎身,可惜,不一会儿便腿软没了力气,勉强坚持了上百下,在又一次射出来后,抖着双腿,将那一根从自己的后庭里拔出来,便彻底失了力气,躺倒在雁山的大腿上。
休息片刻后,宋敬和起身将雁山身上的痕迹擦干净,又将雁山的衣服穿回去,全然不理雁山身下支着的小帐篷,便提着灯笼,软着双腿离开了。
回到房间,宋敬和叫了水,舒舒服服将身体清洗干净后,待仆人将水抬出去,丫鬟关好屋门,才上床躺下。
想起半个时辰前在柴房发生过的事,依然止不住身体发烫。
其实,他本没必要选择一个下仆发生什么,雁山身份低微,连做他的男宠都显得不够格,只是他堂堂吏部侍郎家的公子,若是被人知晓是雌伏他人身下的那个,不仅有损他男子威严,更会给家族蒙羞。
雁山本是一乡野村夫,来他家庄子上做工,怕是连他真实身份都不知,即便他发现什么,也无大碍,最重要的是这雁山的相貌是真的和他心意。
半睡半醒间,宋敬和想着:那事儿果真是舒服,渐渐合眼沉入梦想。
第三章 男仆发现异样,少爷摸男仆那话儿时差点被逮
第二天一早,宋敬和才醒来便觉得下身不适,异物感强烈,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有些肿痛,起身下床,刚站起身,脚便发软,忙伸手扯住床帘才稳住身形。
接下来的两天,宋敬和都躲在房里“修养”,直到痊愈。
而雁山对前一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不过天生的敏锐还是让他察觉出了些异样。
想到昨晚他刚吃过晚饭便觉得困的睁不开眼,躺到床上想着小憩一会儿,却直接睡到第二天早晨。
不过雁山没觉得谁会害他,自他来府上做工,从未与府上任何下人交恶,丫鬟们见到他也是十分热情,他想不出谁会害他,便只以为是自己最近太累。
雁山哪里想到是主家少爷要“害他”,且这“害他”的方式,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除此之外,屋里的气味也与往常不同,有些怪,雁山形容不出来,好像有点香,又有些腥臭。
难不成是因为他昨晚没冲洗身子就睡了,所以身上的味才这么难闻?雁山想不通。且他今天总觉得有些欲求不满,好像憋了很久没有得到释放似的。
宋敬和在屋里养了三天,才完全康复,洗澡的时候用手指探了探,没有肿起的感觉,也不痛了。自那晚初尝云雨滋味后,他着实有些食髓知味,每晚梦里都是那饱胀濒死的快感,早起亵裤一片湿凉。
于是身子一好,当晚便迫不及待地“夜探柴房”。
有一便有二,行至半夜,后花园角落的柴房床板摇晃的“嘎吱”声才停,不一会儿,一个衣着锦袍的美公子提着灯笼出来,眼角还带着湿气和红晕,脸颊绯红,眼含春色,活像是被狠狠疼爱过一番似的。
公子提着灯笼,悄声合上柴房门,脚步匆匆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