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一有二便有三,自从尝到了甜头,宋敬和三五不时便要去“夜探柴房”,玩的好不快乐,过了一段神仙般的日子。

只是,狐狸的尾巴总是藏不住的,即便雁山再傻也该有所察觉了,何况雁山自有他的敏锐。

雁山发现最近一段时间,吃过晚饭后他偶尔会发困,且困意来的很猛烈,往往他躺到床上,再睁眼就是第二天早晨了。一开始,三四天才会有一次这种情况发生,到现在,变成两三天一次。

难不成,是他晚上吃的饭食有问题?

那又为什么早饭和午饭都没事,偏偏是晚上的?

有人将他迷晕,晚上要来柴房做什么事?

难不成,,,这柴房里埋了什么宝贝?所以要将他迷晕,夜里过来挖宝!?

雁山忙跳下床铺,趴在地上向下看,床下落满灰尘,角落里还结了蛛网,地面的土倒是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他又在柴房里走了一圈,查探了地面的每一个角落,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他猜错了?雁山暗想。

无妨,待他今夜会会这“小贼”,便知他是何目的了。

入夜,雁山躺在床板上闭目假寐。

今晚,他没吃晚饭,既然知道他的饭食里可能有问题,为了他的计划,他自然不会去动了,晚饭被他偷偷拿到外面给野狗吃了,看着野狗吃完,没一会儿,便趴下打起了小呼噜,雁山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今夜,宋敬和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所以并未着急,慢条斯理的叫了水,将身子洗净,又带着几分羞意地给自己做了清理,而后才穿好衣裳,向着后院走去。

路上小心避开可能会有人经过的地方,最后一个闪身,进了柴房。

将灯笼放好,宋敬和行至床边坐下,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雁山的睡颜,睡着的雁山和白天的雁山不太一样,睡着的他显得十分无害,白天的则看起来有些力拔山兮的气势。

气势?呵,他竟会用这个词去一个下仆,宋敬和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

确认雁山睡着,宋敬和不再打量,目光向下,抬手去解雁山的裤子,拉着褪下一半,看着那蛰伏的一团,嗓子有些发干,吞了下口水,将手扶了上去,撸动起来,看着肉棒在自己手中慢慢充血变硬,他满意一笑。

雁山没想到自己竟睡着了,这“小贼”来的比他想的要晚,半睡半醒间,感到下身一阵凉风拂过,然后自己的命根子就被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握住了,还在上面不断撸动把玩。

雁山猛地惊醒,一个坐起,“彭”的一声,两人头撞在了一起。

宋敬和一时不察,被撞了一下额头,痛感传来,而后便是一惊,手上不备,一个用力,将雁山的命根子紧攥了一下。

雁山被掐住了命脉,“唔”的痛呼出声。

宋敬和反应过来,来不及去想雁山为什么会醒,第一反应是跑,遂吓的落荒而逃。

雁山想追,翻身下床,却被自己半褪的裤子绊了一下,侧着身子翻倒在地上,就这么让那“小贼”给跑了,他气的恨恨捶地。

此时一阵夜风吹来,吹起宋敬和的衣摆,带来一阵香风,随后便戛然而止。

雁山一闻那味道,果然和他某些早晨在屋子里闻到的味道十分相似。

待回到床上,提起裤子,拍掉身上的灰,雁山才沉下心来回想刚才的事情。

屋子里黑布隆冬的,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放的老远,他连那贼人是男是女都没分清,更遑论那贼人的长相了。

等等,灯?他何时点灯了?

雁山看着角落里方桌上放着的灯,忙下床拿过来,提在手里打量。

这不是他的东西!他怎么用得起这么精美的物事,这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