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等你。”
院子里静悄悄的,老爷子出去散步还没回来,钟漱石径自上了楼。
他在浴室里洗完澡,擦干头发、剃须,手腕内侧点一滴木质香。
钟漱石换件烟灰色衬衫,配套的西服也取了出来,扔在床尾凳上。
随身的行李,郑廷已从西郊住处收拾好,没什么可再拿的,只从一排摇表器里,挑了一支黑色表带的戴上。
他打开抽屉,拿了两包烟放身上,是专供的,外头卖的那些呛喉咙,抽不惯。
钟漱石给自己定量,一周内最多抽两包。抽完了,再怎么想,他也都忍得住不抽,从来没失过手。
吴骏有时候胆大,跟他玩笑说您这定力,就是庙里撞钟的和尚,都不敢说比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