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
钟漱石去吻她的唇,“我上午还有个会,得先走了。”
孟葭一听,立刻觉得他好荒谬,手上没什么力气的,轻捶他一下,“那你还要来。”
钟漱石握住她。他低头,被打湿的额发晃悠悠的,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
他伏到她的耳边,笑说,“不来要出人命啊,小孟。”
孟葭歪在榻上,眼角都染着红晕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笑,像东风吹散的千树繁花。
钟漱石起身,去浴室里快速清理了一下,再出来时,又复了那斯文儒雅的派头。
他边走着,边把西装的纽扣系好,“今天不知道几点散,你晚上先睡。”
孟葭拢了下身上的毯子,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今天是你的生日呀。
他可能都忘了。本来也不是爱搞这些名堂的人。
钟灵说,这两年里,就没见她二哥过生日,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