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专业的,“您好, 我是Evebrting集团的行政秘书,下面由我代替孟葭为您翻译。”
宋总一听这吓死人的来头, 再一想到刚才走远的钟先生, 忙不迭的说好。
钟漱石带着她,走在酒店的行政走廊上, 一言不发的。
不必开口, 从孟葭的角度看过去, 廊中顶灯的照射下, 他浓阴深影的侧脸,都写着不耐烦。
和平时从容的步伐相较,他走的很快,孟葭不得不紧着步子,小心跟上。
门口的服务生见他们到了,推开休息室的门,“钟先生,这是为您预留的。”
话说的好听。从郑廷的电话打来,到钟漱石本尊空降现场,也不过就半个小时。
哪来的什么提前预留?不过是按上边的吩咐,在微末之处,周到的奉承这位新贵。
钟漱石心里明白这道理,面上却客气,这是他处世的一贯准则。该受的,就坦然受下。
他牵着孟葭进去,留下一句,“不要让任何人过来。”
“是,钟先生放心。”
门刚一合拢,孟葭抬手,转了转被他捏痛的手腕。
她转过身,眉间蹙起一点愠色,“我还在工作,你干什么。”
钟漱石歪动两下头,手上微微用力,扯松了一小截领带。
他揽上她的腰,把人往怀里摁过来,力气大的,几乎折断她的脊骨。
“你说我干什么,嗯?一天天晾着我。你说我要干什么。”
钟漱石气息滚烫,说话时,喉结随之上下滚动着,一脸难耐欲色。
被指控的人气势低弱下来,孟葭伸手去攀他的肩头,她细声,“我买好机票了。”
像怕他不信,孟葭指了指门外,“我的行李都寄存在前台,现在带你去看。”
“你在这里,我还去看什么行李?有傻气。”
钟漱石的鼻尖抵着她,彼此的呼吸都纠缠在一起,一道熟悉而浓郁的晨雾香,扑面而来。
他蹙着眉,忍住了没有立刻吻她,“有没有想我?”
孟葭坦白的点头,她摸上他的喉结,乱打乱撞的,唇碰到他下巴上。
钟漱石闭了一阵眼,逞凶般的扶着她的头,缠绵吻上去。
泛着淡冷幽香的室内,隔开了蝉声四起的暑热,临窗而放的一张长榻上,跌下来一双重叠的人影。
他吻的那么重,孟葭觉得唇上隐隐有些疼,红肿起来了。
她散乱着头发,去剥除他领口的扣子,像解开一道尘封的咒语。
施咒的那一个,和她唇齿交缠着,辗转搅动她的舌尖。
等到他松开她的唇,流连吻到耳后去,孟葭喘息了片刻后,才说,“我、我还要回去。”
钟漱石嗅着她面颊上的香气,“不用再去了,有人替了你。”
孟葭的一只脚垂落在榻边,像日暮溪亭里,从树梢坠下的一支白玉兰。
她侧过头,看见早上系来的那条丝巾,被钟漱石灵活的手指挑开,无声无息的飘落在地毯上。
她面上烧起来,雪白光洁的皮肤,酿成渐变的樱粉色。
“老钟,外面还有好多人,你别在......”
孟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她近乎崩溃的,小声跟他示弱。
但回答她的,是一阵更深入的吮吻,只留下一段囫囵的尾音。
软而热的两瓣唇,蜿蜒到她耳畔,“就知道顾别人,从来不管我死活。”
孟葭脸上发着烫,不由自主地攀缠上去,“你冤枉我。”
钟漱石缓缓的,怕她真生起气来,“好,算我胡说。”
到后来,丢在茶几上的手机剧烈的震起来,他也蓦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