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
所以,这条路选对了吗?孟葭想,应该不会有错吧。
但想起钟漱石在机场,目送她过安检时隐忍不发的脸,和告别时沙哑的嗓音。
孟葭捂着心口,觉得快要喘不上气了,吸每一下都很艰难。像溺水后刚上岸的人。
空姐走过来,有些担心的问她,您需要帮助吗?
她摇摇头,“我只是想到我男朋友,没事。”
在北京的时候,孟葭从没这么叫过他,对外她只说钟先生。
再要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孟葭也不会再回答,一笑置之。
她不想给钟先生添麻烦,将来他还要结婚的,能少点人知道他们的事,也就少嚼舌他一句。
不是孟葭觉得,他们在一起是犯了什么王法,他疼她,她不止敬仰他,也爱他,但不知深情底里的外人,只会认为是一场权色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