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纪小,完全不懂这些,只是凭感觉。觉得不管什么地方难过,都可以用这种方式缓解。
“你揉揉看。”
钟漱石的嗓音低哑着,明知故犯地哄她胡来。
却在孟葭小心伸手,挨上来的那几秒里,听见一声沉重的喘。
他抚上她的脸颊,唇吻上来,没有从容的循序,被那股燥热弄得心猿意马,很快吻得乱了套。
孟葭的手被他拨开,取而代之的,是那颗挺立的珍珠。
她心跳如过电,一阵阵微弱的电流,从头到脚,串成了一个闭合回路。
开关在钟漱石的手里,但他不肯停,反倒动作又重又缓的,一下下折磨她。
他含咬着她的耳垂问,“小孟,你的脸有点烫,怎么了?”
“没、没事,”她的指尖掐在他肩头,根根都用力,留下五道鲜红的印痕,“你好了吗?”
钟漱石轻笑,“才起个头,就问好没好?”
她细碎地咬牙,说不出一句话。只知睁着一双水润眸瞧他。
月色透过纱帘投射进微光,隐约照见一个,脸上交织着欲望与占有的,春江潮生的脸。
孟葭感到,她快被这股越涨越高的潮水,给淹没了。
到了后半夜,她才缓缓闭了眼,伏在钟漱石的胸口,听动如擂鼓的心跳。
一番折腾下来,他们从床头挪到了床尾,不停地变换地方。
钟漱石的手指缠在她发间,“我走了这些天,一次也没想我?”
“我忙着呢。”
孟葭赖在他身上不起来。软绵绵的,像只猫。
“好,你最忙,我不该问。”
像早料到是这个答案,又或许,那一刻他的心情太好。
本来打算跟她深究的问题也被一笔带过。
如同暮霭雨帘里,青松林间扬起的一阵大雾,被枕上风一吹,雾中远山长亭,又在天地间重新廓出形状。
到最后,钟漱石连他一路在气些什么,也记不起了。
【??作者有话说】
喝了点酒写的,有错字我明天来修,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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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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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孟葭听见闹钟响,远没休息够的人,拿薄被捂了耳朵, 往身边人怀里钻。
还是钟漱石半睁着睡眼, 一手抱着她, 另一只手去摸她的手机。
关掉后, 他看了下时间, 皱了皱眉,也应该起来了。
钟漱石拍她的背, “要上课了。”
孟葭困得要命, 昨晚在浴室里, 折腾到将近两点才睡,腿间一片湿滑,蹭得钟漱石身上也全是。
澡洗了一遍又一遍, 一句“想不想我”、“有没有一点想我”, 也问了一遍又一遍。
到后来,孟葭挨不住他这样,扪着她缓缓的磨,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耳边。
她装不下去, 只能由着本心承认,说想, 真的很想。
没人能受得了钟先生这样。
只不过, 错过了提问时间的答案,怎么看, 都像是补偏救弊的搪塞。
钟漱石总不信, 反倒变本加厉的耸动, 吻着她的唇角, 说小骗子。
连他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跟个小姑娘,计较到这个地步。
等到夜阑人静,孟葭已经精疲力尽的,在他怀里睡过去。
钟漱石看着她那副,睡熟后的恬静面容,才想明白。
可能就是,孟葭总给他一种,人虽然不离他左右,推心置腹,却又远在天边的感觉。
像漂泊不定的浮云,不知在哪一秒钟里,眨个眼她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