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还想脱身啊?”
路边的树影筛落下来,打在他脸上,如日暮里的闲闲春山。
孟葭看久了,眼睛泛酸,总觉得看不够他,尤其是这副狷狂样。
在钟漱石转头前,她忙扭脸,突发奇想地问,“你读书那会什么样?”
“大概比你们班,最不听话的男同学,还要更混。”
他单手扶了方向盘,撑着头,不搭调的笑了一下。
那时候,刚从大院里放飞出来,离了老爷子的眼,什么没干过的,别人不敢做的,他都玩了一遍够,横竖学校是不必去的。
还是后来,钟直民见这样不行,托了孟维钧对他严加管束,再直接跟了他读研。
孟葭突兀的,啊了一声,脱口道,“你年轻的时候,是那样的。”
钟漱石尾音上扬,反问了句,“我年轻的时候?”
她忙往回找补,“我不是说你多老,就是比现在,岁数更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