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几栩脸皮更烫,虚张声势地喊膝盖疼。
疼?担心碰到她的伤处,他屈膝分抵在她双/腿/间,就算先前的吻有些失控,却也始终谨慎。
但她近乎撒娇般的软糯嗓音,还是让他心软地一塌糊涂,忍着躁意,将人重新揽入怀中,掌心抚揉着她的淤青处哄。
她似是被哄顺毛了,尾音都透着娇憨,一会又让人给她揉肩膀,一会又是揉小腿肚的,折腾半天,又说饿了,闻堰寒只得下楼给她煮面。
吃饱喝足后,她笑眯眯地连夸了他好几句。
终于等到这小姑娘肯安心睡觉了,夜里她又迷蒙着眼说她认床,在这里睡不着。
闻堰寒眉心微跳,将她裹得严严实实,送回了小木屋。
*
第二天早上醒来,膝盖那处的淤青颜色深得吓人,她特意换了条宽松的长裤遮住,得知她受伤,众人难免关心两句,问她怎么了。
毕竟这是长距离的拉力赛,十几分钟的时间对比赛结果的影响并没有那么大,只有在竞速赛、或者竞争到白热化阶段的时候,才会加速过弯。
路书对这段的解释是,稳中求胜。
那一抹亮红色的车身如利剑出鞘般追赶上MI车队时,温几栩的心也紧跟着提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不自觉放缓了许多,怕自己发出声音干扰到他。
无数长枪短炮对准赛道中对峙的几辆车,睥睨以完美紧贴内弯的方式,在第一个弯道就超越了采用大弧线出弯的MI!
伴随着爆发式的一阵欢呼声,温几栩比全球数亿双眼睛先见证这场足以震颤赛车圈的表演。
睥睨的进攻性极强,急速过了第一个弯道后,仍旧保持着极限马力,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弯道,引擎的咆哮声震耳欲聋,车迷们的情绪一瞬间被推顶峰。
通讯器里传来他的声音,“栩栩,可以冲刺了。”
短短几个字,给温几栩带来的震撼不亚于刚才。
“闻堰寒,你觉得我可以做到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听起来并不算十分有底气。
“嗯。”
他似是已经进入了砂砾石路段,不断有摇晃碰撞的异响伴随着电流声传来。
“栩栩,我在前面等你。”
她给予了他信任。
而他又何尝不是。
温几栩敛眸,眼底的野心浮跃而出,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各项表盘数据。
车迷们还在回味刚才的场面,热血的气氛还没冷却下来,又见到青野车队的另一辆EL几乎复刻了先前堪称毫无破绽的连续过弯。
“我说过,不许说这个词。”
闻堰寒怒气上涌,想剖开她的心看看。
不,她大概根本就没有心。
倒不如剖开他的看看,究竟是怎样愚蠢至极的人,才会一次次心甘情愿地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手机拿出来。”他揉着眉心,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强势。
温几栩警惕道:“要做什么?”
“能做什么?”闻堰寒怒火翻涌,“给我分了,告诉他,让他滚蛋。”
温几栩哑声一瞬,不敢对上他那双燃着妒火的眸子,“不行……”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后面的话,唇瓣就被人发狠地吻上,不似以往仍旧保留着理智的隐忍,近乎连吻带咬,搅着她的唇舌肆虐。
“你喜欢他?”
闻堰寒簇然中断了吻,冷戾的目光扫视她,见她表情染上失神的迷蒙,分明是被他吻地动了情。
“也喜欢我?”闻堰寒眼睫压下,“一个都放不下吗?他就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温几栩缓过神来,只觉得唇舌都被他吮咬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