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家几个长辈笑得合不拢嘴:“哎呀,见外了不是?都是洲洲的朋友了,那哪有睡客房的道理啊。他房间很大的,你们去那儿睡吧。”
怀洲一脸懵地被人和姬薄一道,推进了自己房间里
“你怎么又喝这么多啊……不是叫别灌你酒的吗?”怀洲正要起身去给姬薄倒杯水来,却被姬薄一手拉住手腕。
“嗯,别去,我没喝多少,怀正准喝得比较多。我就是嗯……稍微有些头晕,怀洲你过来些,让我靠一会行不行?”
“要不叫他们送点醒酒汤吧?唔……”
“姬、姬薄……”
还说没喝多少酒呢,一亲上来,就是无比浓烈的酒气,怀洲一个没喝酒的都觉得要被弄嘴了。他一开口,那根灵活的舌头又迅速顶进来。
醇香甜腻,只那么纠缠的几下,怀洲觉得自己就要醉了。
“他们好像在外面听墙角,别出去了。”
“唔……嗯?”
听墙角怎么了?还有姬薄说的是谁啊,不会是他的家人吗?
怀洲的眼睛忽地睁圆:“偷、偷听?”
“嗯,是在偷听。所以我们说话要小声点。怀洲你过来些,做我腿上来。”
“等,等一等……”
“再等下去,他们可就要发现了。”姬薄忽地凑过来,热气呼在怀洲脸上,怀洲被熏得血液直往脑袋上冲,他下意识要扭头,但想起姬薄刚刚的话,只能僵硬地木在原地。
姬薄收拢掌心力道,将人环得更紧:“真乖。叫你不动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