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怀正准自觉肩上负担着重任,正准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问题,结果姬薄笑盈盈地看着他:“你叫怀正准吗?你比怀洲小几岁啊?我听你一口一个洲哥,你们关系很好吧?”
说着,姬薄又往怀正准手里提的酒看过去:“这么大两瓶,阿准的酒量如何?”
怀正准一下子叫他问懵了:见鬼,这眼神这笑容,难不成是猜到自己今晚要做什么了?
怀正准有些露怯。
不可能不可能,他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人这么可能这么快就猜到啊。
怀正准尴尬地笑了几声,然后慌张地准备转移一下注意力,他拿着酒瓶,‘咕嘟咕嘟’往自己嘴里灌了好几大口。
等怀正准再次抬头的时候,眼里已经有了微醺的醉意。
姬薄夸赞道:“好酒量!还能喝吗?我看你有些醉了。”
怀正准:“哈?我醉了?不可能!”他的重任还没办完呢,怎么可能醉。但怀正准留了个心眼,他把另一瓶酒塞到姬薄手里,“兄弟一起喝,千万别不好意思啊。不够再进去拿!”
姬薄轻笑几声:“好啊,我不客气,你也别拘谨。我和怀洲关系很好,你既然叫他一声洲哥,那我们今天就以酒会友了。”
怀正准被姬薄套路,一连猛灌,一瓶酒转瞬少了小半。
“你喝了吗?你怎么不喝啊?”怀正准急了,作势要给姬薄灌酒。
姬薄:“我喝我喝,别着急……”
“你看,我是不是喝的比你多了?”
怀正准眯着眼,艰难地和自己手里的酒瓶比了会:“嗯,喝了。很好,我敬你是个勇士!”
“以前有和怀洲一起喝过酒吗?”
“洲哥?唔……”怀正准想了半天,“洲哥他……他没喝过酒,家里人也不给他。洲哥那样漂亮的男人要是喝醉了很危险的,指不定被人当醉虾捡回去呢。”
姬薄:咳。好像忽然间被人内涵了。
“为什么要灌我酒?”
“嘿嘿嘿……”怀正准忽地笑了好几声,“兄弟,还在这儿跟我装呢?哥虽然还是童贞男,但可是阅片无数,理论知识得有……得有……嘿嘿,得有你身高那么高。对了,嗝你,你多粗多长啊?一般一次多、多长时间?我看你挺高的,鼻梁也挺,应该没基因突变是个不中用的吧?”
怀正准说完这一长段话后,忽地表情严肃起来:“不许撒谎!算了,事关嗯……事关我洲哥的性福,我有必要亲自检查一下。”
姬薄:??
“不是,你打住。”
这家伙怎么作势要去摸他的鸡巴了?
“很长,也很粗,具体尺寸你洲哥非常清楚,不用你来检查了。”姬薄迅速后退,“我们还是保持一点距离的好。”
“不行!”怀正准忽地大吼一声,“别跑!我今天得把你灌醉送到我洲哥床上去,大家伙都等着看你行不行呢。”
姬薄终于弄清了他们的真实目的,一时间哭笑不得:怎么和他以为中的情景,差别这么大呢?
‘咚’地一声,刚刚还豪言壮志说要把姬薄灌醉了丢进房里好办事的怀正准直接摔在地上。
姬薄叹了口气,认命地把人从地上提起来。
“干、干嘛啊……我还能喝。不是,兄弟你怎么还在这?不行不行,良宵苦短可不能再耽搁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还是好好走路吧。”要不是这人是怀洲家的,他真想把这醉鬼直接丢在外面的长椅上。
唉,一会可得多亲两口,才能弥补自己现在心灵上的损伤。
姬薄装出一副喝得半醉的模样,把怀正准架了回去。
“抱歉,我好像有些醉了……能借你们家客房休息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