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没进来,里面咬得这样紧,宝宝是想拒绝我吗?”

怀洲从喉间溢出几段哭吟:“不行……太深了……呜。”

龟头肏得那么深,遍布着青筋的茎身还猛然往下狠压,或是猝不及防地往上一顶,哪里的肠壁都没能逃脱鸡巴的鞭笞,而且……唔,好像前面的小屄也感觉到了这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

怀洲一个激灵,忽地觉得肏得这样重、这样深,会不会把里面的软肉顶破了,然后直接肏到他的子宫去?

他越是慌张,后穴就咬得愈发紧致。

“在想什么?”

姬薄一边‘啪啪’地在那缠绵收缩的肠肉间狠肏着,一边又忍不住抓捏怀洲挺翘的臀肉,两相下手,直接把怀洲刺激得穴腔越发湿润。性器悍然摆动,狂野插入抽出,一串狠凿直接把怀洲肏得腰身酥软,无力地往前一趴。

“框框”几声,桌上的水杯直接被怀洲碰到了。

那动静吓了怀洲一跳,后穴跟随着他急速的心跳声加快了收缩频率。姬薄被夹得舒爽,忍不住掐着怀洲的腰,将怀洲彻底固定在自己身下。如此又抽插了数百下,那滚圆的龟头才松开精关,和淋漓四溢的骚液一起冲刷出来。

骚汁的腥甜味道和略带臊咸的精液气息逐渐散发空气中,但与此同时,姬薄又闻到了另一股淡淡的味道

“嗯?流了这么多水,只是被我肏爽了吗?”

年轻男人闷笑着将怀洲的鸡巴拨开,然后手指滑动,摸了好几下。

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被这几下刺激又弄得微微战栗起来:“嗯……”

怀洲抖个不停。姬薄将人从桌上拎起来,搂在怀里,一下下撸动着怀洲的性器:“原来是被我肏尿了啊……宝宝真的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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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姬薄算计的那样,怀洲清醒后果然又断片了。加之姬薄刻意的语言诱导,直接叫怀洲以为他自己不胜酒力,摔了一跤。,然后姬薄也醉着酒,迷迷糊糊拉着人去浴室洗澡

再然后。

姬薄满脸正经地:“抱歉,我也断片了,不过从我身上的淤青可以判断,我应该也是喝迷糊了摔了好几次。”

怀洲不再疑心,只当自己年纪到了,身体愈发成熟了,所以被酒精刺激一下,都会叫小穴湿透,漾开无数情动骚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