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

又是一个新鲜的吻痕浮现了出来。

这个地方很隐蔽。

是怀洲自己怎么照镜子都不会看见的地方,但是……只要往别人面前一站,不是个瞎的都能看出怀洲被人打上了标记。

姬薄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好的,这世上,你想要什么,不做些什么,怎么可能真的天上掉馅饼?

更何况,还是怀洲这样瑰宝。

“里面越来越热了。宝宝咬得再紧一些,我肏到你小嘴的最里面去了。”姬薄狠顶了几下,凶猛抽插的滚涨伞冠不断发力,直接把深处一团狠绞着的软肉彻底凿开,‘噗兹’几声,鸡巴一滑,而后左右摆动了几下!

才刚被龟头强势破开的肠肉哪里受得住这样激烈的快感刺激,当即痉挛起来。细腻紧窄的肠褶却因此蠕缩得更加厉害,前后滚动着,欲拒还迎地按摩起姬薄的性器。

“好涨,嗯……太深了……顶、顶破肚子了。”

怀洲显然是不会开玩笑的,他会哭喘着说出这样的话,只能是他在醉酒的状态下被鸡巴进得太深太狠,以至于他觉得自己的腹腔要被大鸡巴给肏破了……

“不会的,我怎么会那么凶地抱宝宝的肚子肏破呢,我们以后还要做很久的爱。”

怀洲被人捏着屁股一抓一揉,当即又被那臀肉上散开的酸意吸引了注意力,又忘记要纠正姬薄对他的称呼了。

“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在这种时候问出这样的话来,姬薄的坏心思简直昭然若揭:“宝宝先吃块水果。”

“唔……”

怀洲:“不,不要了……”

他正陷在高潮中,哪里能分神去做别的事,可姬薄喂了块还不够,又把水杯端到怀洲面前:“刚刚都没怎么喝水,再来喝点水?”

“不,不喝,咳咳……”怀洲一呛,刚刚喂的水直接顺着他的口角流了下来。

姬薄用手背替他抹了几下,又故意道:“怎么被肏得流口水了,你还真是个宝宝。”

怀洲罕见地感觉到了到了一点羞耻:“我,我没有。”

他虽然醉得有些神志不清,但也能感觉到姬薄动作间对他的挑逗:“我,我不想喝。嗯……一会要,要尿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姬薄之后掰着怀洲屁股狠顶猛肏的时候,那枚粗大的龟头总会故意绕着怀洲腔内的敏感点顶磨一阵,将那团敏感无比的骚肉彻底肏肿后,又故意冷落高潮中的骚区,鸡巴忽地调换方向,直接朝着肠腔最深处肏去了!

“喝了酒里面又湿又热的,吸得好厉害,我的鸡巴被你含住了,完全动不了呢。”姬薄提速摆腰,浑身的肌肉都在发力,嫩肠不堪重负,又被肏出了一串漉湿的热液。

怀洲整个人都要被操傻了,那根鸡巴在他股间疯狂鞭笞,几乎都要肏出一阵残影来,所有的肠褶都叫粗勃茎身完全顶开,一圈圈软肉跟被那些暴凸的筋纹完全钉死了一般,卡在起伏沟壑中,直接被那一阵阵狠捣剐碾到动情高潮!

大量的肠液泄出,紧致的甬道湿润得不像话,包裹住茎身的穴壁温度也在持续上涨着。姬薄只觉自己的鸡巴泡在了什么暖池里,爽快至极。

姬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提腰继续冲进疯狂绞缩的肠腔深处

“啊!”

刹那间骚液四溅,稠白细沫乱飞,发出接二连三的破碎声来。

龟头深深插入穴道最里端,那处的软肉愈发娇嫩洇湿,而且嫩得能滴汁。之前龟头都没有肏得这样深过,现在却跟发疯似的,已经挤弄到了最深处,却还用力转动龟头,像是要把那层薄嫩湿红的肉膜完全肏开一样!

“肚子被我操凸起来了吗?我鸡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