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和你兜圈案子了。怀越拜托我呢,叫我打探打探,就是他家那位美得只应天上有的小舅舅,怎么样了啊?”
怀洲依稀听到大外甥的声音,耳朵动了几下,忽然抬眼往姬薄看去。
后者也在看他,下意识冲他笑了。
唔,阿越要拜托什么啊?
怀洲被姬薄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重新垂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吃饭了。
“他是外派了不是去火星了,怎么,电话短信都用不了了?”
“不是,这我哪儿晓得呀,我就一眼线。阿不,传话筒。”连宁一下子就说漏了嘴,“说起来,他为什么要问你啊,那不是怀越的小舅舅的吗?”
姬薄笑问:“我也奇怪呢,要不你帮我打电话再问问他?”
连宁‘哎’了一声,应了。
等被姬薄挂断后才惊觉:不是,他不是被怀越拜托来问姬薄的吗?!
“阿越说什么了呀?”怀洲实在好奇。
“问问你状况。”
“唔,可我给他发消息他没回。我看见他改了状态,很奇怪。”
姬薄又笑:“大概是奋进了吧,怀越认真起来还是很有魅力的。”
怀越为了躲避责任,故意改的那个签,差点没把姬薄笑死:
【出差中,准备迎接更好的自己,做一个勇敢的男人!/4怀越留。】
夸大外甥的话,怀洲很喜欢,他跟着点点头,颇有一种小长辈的范儿:“阿越是很棒的。”
“那为了庆祝阿越这么努力,我们来喝一杯吧。”
之前姬薄就知道怀洲不胜酒力的事了,今天刚给怀洲灌了一杯,怀洲就变得晕晕乎乎的,也不提立刻要离开的事了,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姬薄看。
“唔,你也醉了吗?”怀洲冷不丁凑过去,“你脸很红。”
姬薄装模作样的:“嗯,是吧……不过是不是看不清?靠过来些看吧。”
怀洲‘唔’了一声,跌跌撞撞地朝着姬薄的方向走过去,姬薄忽地拽了他的手腕,而后将人拉倒自己地腿上坐着。
“看清了吗?”
“嗯……”怀洲喘息几声,而后点点头,“好像也不是很红。唔?”
姬薄扣住他的腰,忽然间和他亲了起来。
怀洲被亲得晕晕乎乎的,禁不住摇摆起身体,在姬薄怀里乱扭起来。
柔软的屁股忽地被一根粗大的鸡巴凶猛一顶,一股酥酥麻麻的酸意再次从穴心窜开,而后把怀洲刺激成一个腿心濡湿,不断颠晃着淫喘的动情状态。
“怎么又开始了,嗯……”那道幽深细腻的红缝才被鸡巴隔着裤子磨了几下,竟然就酸涩得不像话,软肉紧挨在一起互相摩擦起来,剧烈蠕动间发出了一串缠绵淫糜的水声。
“咕兹咕兹”,大量情动的热液从蠕缩着的穴腔深处渗出,缓慢地沿着蜿蜒褶皱流淌,把怀洲刺激得抖了好几下屁股。
啊唔……很爽。尤其在龟头左右横摆着朝他股间顶弄过去的时候,布料和鸡巴一起被戳进软肉里,那处骚肉相当敏感,被这些交错的布纹一压一磨,当即痴痴哆嗦起来。
湿润的液体从布料中渗透出去,一会功夫把龟头也弄湿了。
几下摇摆狠顶,屁股被粗圆的龟头戳得左右乱甩,臀肉被刺激到微微发胀,一时间怀洲都觉得自己的裤子变得格外紧致起来,卡得他有些难受。
唔,还有些微弱的窒息感。
他忍不住又扭了好几西,谁知‘啪’地一声,那鸡巴跟鞭子似的对着他软乎乎的湿淋腿间胡乱抽打。
“啊啊……”怀洲惊叫起来,扭着屁股一滑,整团肥润的臀肉竟是彻底压在了姬薄的鸡巴上。
龟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