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薄看着他这么配合,忍不住又笑起来:“好乖的宝宝,下次我给你舔三次好不好?小屄小奶子和鸡巴都给你舔喷了。”

“呜,不,不要了……”怀洲下意识觉得现在的姬薄有些危险,本能激发,想逃开些。

下一瞬,姬薄忽地把他拽回来,一手摁住怀洲的肩膀,另一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阵急促的重喘后,扶着鸡巴直接对着怀洲那张沁红的脸蛋射了出来。

“嗯嗯……啊……别,射了……好烫。”怀洲起先还哭叫了两声,但发现一张口,那噗嗤噗嗤狂射的精液还会射到他嘴里,他一下子就抿起嘴巴,眼睛也半闭起来。

但浓稠无比的精液还是四处飞溅着,几乎把他整张脸都射脏了。而后姬薄越发兴奋地扶着鸡巴不断移动,把怀洲裸露在外的雪腻皮肤都射上一层稠白的男精。

怀洲被射得乱颤,却怎么都躲不开姬薄的精液冲刷,他吸吸鼻子,像是要被人射哭了。

“好好好,不弄你了不弄你了,就最后给我蹭一下我就停。”姬薄摸了摸怀洲的脸,又无比仔细地用湿巾纸把对方重新擦干净,他异常享受这种把怀洲弄脏,再把他收拾干净的过程。

每一面的怀洲,都是他赋予的。

“好宝宝,亲这一口,不哭了好不好?”

一截热气腾腾的鸡巴又突地送到嘴边,怀洲忽地恼了,皱着脸往那鸡巴上拍了一下:“不要。”

“嘶,好重的力气,宝宝生气了吗?”

怀洲偏过头,不想理人,但姬薄又故意凑过去,不给怀洲任何躲避的机会:“不生气了,下次不这样了。”

劝酒灌醉老婆,借机留下受抱坐顶穴把奶子揉肿一圈,隔衣服嘬奶

这几次做爱演戏下来,怀洲根本都没力气下床了。姬薄顺理成章地又邀请对方多呆了两天,贴身照顾怀洲。

怀洲一开始还有些别扭。

但姬薄一再强调,这些顺手的事情,有什么辛苦的?而且怀洲因为他的缘故没能离开,他已经很自责了,要是怀洲再拒绝他的服侍的话,他一定会愈发愧疚的。而且这个过程也是在帮他克服多人群恐惧症,先从习惯怀洲开始,早晚有一天,他就会回归正常人的社交。

怀洲被人照顾习惯了,拒绝两次没成功后,就随姬薄去了。

对方都说了很喜欢了,他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如果真的不想做,姬薄大可以直接拒绝他呀。

怀洲暂时只和家里人说找到个新的喜欢的地方,可能要呆几天再回去。

至于那个什么相亲对象,不好意思,谁?不认识。

怀洲直接掏出姬薄打印好的纸照着念:“我当时出门的时候眼皮一直跳,觉得有些奇怪。进了酒店后我就没急着去找他,而是随便逛了逛。没想到发现那个相亲对象等不到人,自己喝了酒,随便拉个看对眼人的玩去了。”

最后总结:“直觉还蛮灵验的,这个人不好。”

怀洲也没撒谎,姬薄和他说,那人确实一等二等没等到人,就来气了,喝了点酒上头了,随后叫了个小男生两人喝着喝着就滚上床了。

只不过……

那酒是姬薄特地叫人换的。

哼,一点掺了料的酒而已,来相亲都管不住自己的鸡巴,要不是不允许,姬薄都想把全程录下来去坑那傻逼一顿。

和怀洲相亲?就他?凭什么啊?

……

“嗯,这两天就回了。”姬薄把他照顾得很好,除了第一天因为小穴肿得太厉害难以下床之外,之后几天涂了药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怀洲觉得自己现在都能背着画包出去写个生。

“你要回去了?”

怀洲挂完电话,看见姬薄就站在自己身上,看样子是听见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