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他坏心眼地沉默着,车往卫诚出租屋所在的城区开去。虽然他派人调查过卫诚,但他只记住了卫诚住在哪个城区,并不记得具体地址。反正现在距离那个城区还有好一会儿的车程,他要问路也不急于这一时。

“那个……”卫诚纠结万分地开口。

“嗯?”手握方向盘的殷故目不斜视。

“我今天没有灌肠……”卫诚的声音越来越小。

“……”殷故沉默。他之前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

“你能不能明天……”卫诚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未尽之意很明显。

“……”殷故沉默了几秒,问:“你就这么希望我操你?”

卫诚秒答:“我巴不得你永远别操我。”

“呵。”殷故冷笑,“明天洗好屁股。”

“……”这回轮到卫诚沉默了。然后他用殷故的问题反问殷故,“你就那么想操我?”

“废话。”殷故同样秒答:“不然我花那么多钱听你说相声吗?”

“……”卫诚被噎住了。

随即他想起了殷故的那张黑卡,便从兜里掏出来往仪表台上一拍,道:“差点忘了,你卡落下了。”

“……”这回轮到殷故噎住了。

他直接靠边停车,用宛如看智障的眼神看向卫诚,神色复杂地问:“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钱吗?”

卫诚不知道殷故这是闹哪出,试探性地开口道:“两千多万?”

“很好,你知道。”殷故深呼口气,闭了闭眼,“你觉得你口交赚的两千八够给你妹妹交医药费吗?”

“所以这是包养费?”卫诚一脸“我竟然值这么多”的震惊表情。他难以置信道:“你甚至还没操过我……这什么慈善家?你就不怕我取光钱跑路?”

“……你跑一个试试。”殷故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他被卫诚这么一说,顿时也觉得自己脑子有病。当时他钱包里钱最少的就是这张卡,可是不管咋么说,这种情况下他都不该留卡。

他确实是第一次包养情人,可他又不是第一天长脑子。这就仿佛他的脑子变成了装饰品,而在卫诚点破之前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