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目前为止，殷故没收到属于那张他给卫诚的黑卡的消费短信。这意味着卫诚始终没动卡里的钱。殷故想不明白，卫诚不是很缺钱吗？密码都告诉他了却没用，是不相信卡里有钱？

几番纠结后殷故拨通了卫诚的号码，这次对面接得很快，仿佛在等他电话一样，这让他有点小得意，可惜这得意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听见有个女声从听筒里传来，说的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动了？”。

“亲爱的？”殷故语气危险地重复。

虽然他没有处女情结，也不打算用卫诚的鸡巴。但是如果卫诚在包养期间和别人搞到一块去了，还是会让他觉得恶心。

「卫诚身边除了妹妹之外应该没有关系亲密的女性，那么这个喊他“亲爱的”的女人是他刚才在酒吧认识的？是她把他接走的？」殷故的脑子里闪过多种可能，还没等他猜测完，卫诚接下来的话直接给他整无语了。

卫诚说：“哎呀对不起老板，你找别的车吧，我爸找我呢，我没时间带了，之前带的那些不算你钱了，真对不起啊。”

“不是吧？你多大了你爸还管你玩游戏？哪有车开一半让人跳的？真是白瞎了我喊你那么久亲爱的。”那个女声抱怨道。

“真的对不起，对不起，下次带你给你打折。”卫诚继续道歉。

“行吧。”那女声最后搭了句话便没声了。

“殷总，不好意思啊，刚才在玩游戏……”卫诚这才和殷故打招呼。他本来是打算先打发掉游戏里带的老板再接电话的，结果手滑先接了电话。

“你爸找你？”殷故的语气里已经没了之前的危险气息，反而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已经大致猜到了什么情况，没想到卫诚玩个游戏还惦记着赚钱。

“金主爸爸也是爸爸。”卫诚坦然道。

“……”殷故沉默了几秒，问道：“你在哪？”

“呃……那个什么地铁站边上的便利店，我不记得什么站了……”卫诚说。

殷故听到便利店便直接驱车前往。便利店离地铁站很近，卫诚话语刚落他就到了便利店门口。

他按了按喇叭想引起卫诚的注意，却听卫诚说：“也不知道谁大晚上这么缺德，地铁站那边按完喇叭又来便利店按，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扰民吗？”

“……你为什么不亲自看看呢？”殷故问。

“我又没在马路上，别人按喇叭关我屁事。”卫诚一口回绝。

他一直都不喜欢凑热闹，哪怕是走在路上刚巧见证了车祸，也只会绕路走开，而不是上前围观。因为他不喜欢被围观，所以他也从来不去围观别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殷故不知道卫诚的想法，又被骂缺德又忽悠不到人出来让他有点恼羞成怒，于是他直接对卫诚说：“喇叭是你爸按来喊你的，滚出来。”

“……”

第3-7章 怀疑

卫诚直到坐上殷故的车都觉得魔幻。

「殷故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这仿佛接我下班的操作是什么情况？」

「我刚才是不是骂他缺德了？我也不知道是他啊！不过就算我知道是他我还是觉得他缺德，大晚上按喇叭扰人清梦就是缺德。」

「不对不对不对，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现在的情况是……现在的情况是我他妈的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殷故不会打算今天就操我吧？我的屁眼还没准备好呢！就算金主不在乎小情人的屁眼会不会被操裂，至少得在乎小情人的屁眼灌没灌肠吧？」

他从表情到身体都肉眼可见的僵硬，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呼啸而过，屁眼下意识地收缩。

殷故眼角的余光瞄见卫诚傻乎乎的模样，顿觉身心舒畅，之前的恼怒一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