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么,师父?”她还在追问,一双明亮杏眼纯粹的近乎赤忱,带着几分期颐与怀念,“徒儿很久很久都没和师父一起睡过了。”

听着这话,看着她的明亮双眸,师父紧紧的抿了抿唇,并没有应答,只是沉默了半响,便抬起床里的手缓缓撩开身上的被子。

花百岁如愿一笑,从善如流的蹬鞋进入师父温暖的被窝里,紧紧靠着师父温热的身体。

随着花百岁的凑身靠近,短短一瞬,一股馥郁的清幽花香从她的身上逼面而来,争相恐后的涌入鼻间,让徐长风短暂的失了神。

这床铺实在算不得大,两个成年人长的一双长手长脚,难免显得拥挤了些。

徐长风尽量想给她腾地方,想少与她贴近,便一直往后靠,不料才后退了些许,他的后背就死死的抵住了墙。

他不死心的想要调整姿势,花百岁以为是床里突然多了一个人让师父觉得不舒服,就努力摆放自己的细手细脚。

两个人都在暗暗的使劲,互相调整来调整去的,到最后竟是误打误撞的就紧靠在了一起。

她的左手与师父的手相握,右手则顺势按住了师父的腰肌,而师父的脸正对着她的下巴,双腿被她的膝盖微微顶开,竟是大半个人都快被她揽入了怀里。

这时两人的姿势暧昧到了极点,若是稍稍再动,不是她的膝盖顶住师父的身体,就是师父的脸会撞入她的胸前。

这下两人都不敢动了,花百岁的一张小脸滚烫无比,眼皮下的师父则深深的低着头,黑发细丝里的耳尖红的快要滴血。

第 20 章

过了许久都没人开口说过话,屋中一片静寂,只听到微弱的,仓促的呼吸声悄悄飘散在空气里。

屋里的氛围逐渐变得僵持而古怪。

直到一道特意压低的嗓音迟迟打破了屋里沉寂且古怪的氛围。

“师父,徒儿有话要与你说。”

随着说话冒出的呼吸声吹拂在他的额头,带来几分香气,几分炙热。

徐长风不敢往上看,也不敢往下看,只看盯着眼前一截白皙略瘦的下巴,然后轻轻的嗯了一声。

“师父。”揽着他腰的人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我没来的这三日都在屋中打坐闭关,谁都没去见,今日出关后有事才没立刻来见师父。”

他默了片刻,嗯了一声。

“师父。”揽着他腰的手微微的动了动,似乎有些紧张与迟疑,“以前都是徒儿懵懂无知,以为师父厌烦了徒儿,徒儿才会故意冷淡师父的,徒儿知错了。”

他还是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