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尔的脖子蹭了半天才允许的一次。现在那只通红的勃起阴茎里被插着一根长插管,股间更是湿成一片狼藉,湿漉漉得把跳蛋都弄湿了。

“第几次了?”塞缪尔低声问他,把抵在阴蒂上的跳蛋压得往软肉里陷下去,大力地碾按,把肿胀通红的肉珠直接摁进了会阴的软肉里,把阴蒂和尿道口都大幅度地用跳蛋揉下去,甚至按得鼓涨起来的嫩肉往里陷下至他耻骨处。青年猛地一个痉挛,哭声都破音了骤然拔高,显然下身极力想避开,却被死死摁住腰被固定在对方怀里,浑身瑟瑟发抖,“不要,不要了...啊啊啊拿开...求求你,啊啊啊--啊!...不要了,真的,呜...五...五次,六...六...七...不记得,不记得了...呜呜...”

他哭得鼻尖都红了,眼睫毛湿漉漉地成了一缕一缕,被教父捏着湿漉漉的下巴颌,亲了一下鼻尖,低道:“这是第六次。”

他声音里透出一点温柔,手上动作却截然相反;两颗跳蛋同时被开到了最高档,‘嗡嗡嗡嗡嗡’的声音一下子高起来几乎连成一片,后穴里的跳蛋正好抵着前列腺高速刺激个不同。等到克里斯浑身发颤的时候,塞缪尔又去插弄他阴茎尿道里插的那根金属棒,堵不住的白液从抽插的间隙被细细带出来,显然是在很慢很慢地射精。

“求你...我想射,想射... ...”

那根金属棒上有螺旋形状的纹路,在抽插和旋转的时候撑开了鲜红色的尿道,透明润滑剂和精液在抽插时被湿漉漉地带出来,冰凉的金属粗端往下插的时候会很深,一直插进身体内部前列腺的正前方,不断施力往下抵碾。后穴中高速震动的跳蛋隔着薄薄肠壁从后方刺激着前列腺,二者共同施力的时候把身体中软熟的小腺体都挤压变了形,很甜腻地往外迸射让人头皮发麻的甘美快感。

克里斯哭得喘不上气来,发着抖直抓他的衣服,手指都在痉挛;塞缪尔‘嗯’了一声,问他:“现在就想?”

青年立刻哽咽点头,教父说:“今天只准三次。”

这个意思是他如果现在射了,等会儿被操穴的时候就只准射一次了。

8

在塞缪尔十八岁那年还没有成为家族正式继承人的时候,他在一次任务中犯下了严重的错误。

教父本来应该杀了他。但年轻的黑道养子被留了一条命。在一番血腥刑责后,他被锁链吊在了地下室里。血从肌肉虬结伤痕累累的后背往下滑落,光线昏暗的地下室里,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喘息声。

塞缪尔的视线有点模糊。血打湿了他的眼睛。而过了一会儿,有很轻的脚步声响起来:然后是说话的声音,一点亮光也亮起来。看守的人被支开了。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一盏小灯微微照亮了刑室,让浑身是血的塞缪尔一时间眯起眼睛来。他的继母把灯提到他面前,微微端详他,没说话;塞缪尔的喉结上下微微动了动,然后见克里斯只挑了一挑眉,把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他的继子看上去很狼狈。虽然塞缪尔经常一身伤痕,但这一次确实尤其不忍目睹。

“知道错了吗?”克里斯问他,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塞缪尔立刻哑声说:“我没有错。”

他已经长得很大了。比十五岁在书房门外瞥到教父和克里斯做爱的时候要大,比十六岁雷雨天躺在他怀里的时候要大。这么长的岁月里,他已经从当年克里斯眼里十三岁的孩子艰难成长为了一个男人 -- 不,也许是男孩。在克里斯的眼里他一直是一个男孩,是只小雏鸟,是个笨拙又惹人怜爱的小家伙。克里斯很喜欢他,不希望他死掉,也不希望他自己去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