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床上爬的继子一眼。

“没想到是你,” 他说,“六个都死了,就剩你一个。”

塞缪尔很难得地勾了一点唇边,低声:“我命大。”

克里斯挑了一挑眉,把松松系着的浴袍掀开一侧,在自己雪白臀胯上示意性质地打了一掌。

“你是命大,”他道,“你还想干你妈。”

塞缪尔喉间很明显地吞咽了一下。这不是他第一次和克里斯上床,但离上一次隔了整整三个月 -- 三个月,他每个白天每个晚上都辗转反侧,每个梦里都是他。

克里斯的浴袍很快就被扯了下来。他里面什么都没穿,浑身赤裸被鲜活剥了出来,白皙皮肤上隐约透着一层薄红,还带着一点未干水印。年轻的黑道养子一时太过激动了,喉间发出一声含糊咆哮声,接着一口就咬在了青年的大腿外侧上。那架势活像是要把克里斯生吞活剥再吃下去,喘息粗重,把腿折开再一路亲舔吮咬到白生生的腿肉内侧,贪婪吮吸间 ‘啧’‘啧’有声,立刻留下几个不知轻重的牙印。

克里斯吃痛,反手就甩了他一掌 -- 这一巴掌虽然力度不重,但也打得塞缪尔脸侧立刻红了。他眼睛也更红了,像是饿极了要吃人的野兽,牙都要从唇边露出来了。他咆哮一声,折住青年的手腕就把他反手压进床垫里,压着他,克里斯侧脸都陷进了柔软的羽毛枕头里。

他在之前才洗完澡,亚麻金发梢有点湿漉漉地垂下来,散落在白皙肩头。塞缪尔一时又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又咬又啃,急促地亲吮舔咬,滚烫鼻息直喷在青年脖颈处,让对方闷闷喘息也急促了起来。

克里斯挣扎间,塞缪尔已经一手去胡乱摩挲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和套子;盖子发出 ’咔‘地一声被拧裂了:他太激动了,而且三个月没做有点生疏,三分之一的润滑剂都倒在克里斯陷下去的腰上,‘嘀嘀嗒嗒’地往下滑,隐没在股沟里。

克里斯被凉得一哆嗦,立刻闷闷叫了一声;塞缪尔把剩下的半瓶捂在手里,一边捂一边目光不住在青年身上巡视,太过亢奋以至于不能长时间盯看一个地方,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眼放红光,简直像是看一块肉的饿狼。

克里斯还被他反扣着手腕,膝盖跪在床上,不太能动弹。这个姿势有点不太舒服,但他喜欢带点粗暴性质的性爱,对方被他一手调教出来,也懂得什么叫做‘能让他兴奋起来’的力度。他已经有点湿了,乳尖和布料摩擦间带来轻微酥麻,声音也有点喘了起来。

这边塞缪尔根本等不及戴套,也不太等得及捂热润滑液了:他矮下身去低头,直接掰开臀肉就开始急切地舔;鼻息滚烫打在敏感臀心,舔得克里斯直接高声叫了起来,撑在脸侧的手臂肌肉都在发抖,喘息急促不已。

塞缪尔简直就像在吃他。

2

年轻的黑道养子第一次撞见他的养父和克里斯做爱的时候,是十五岁。当时克里斯坐在黑道教父的办公桌上,双腿打得很开,脖颈向后优美地仰着,唇齿间咬着修长手指的一节骨节,顺着下颌线往下,亮晶晶地湿了一丝银线。教父的手完全掌住了他的大腿,往外掰得更开,正在给他口交。

克里斯上衣穿戴整齐,下身被脱了个精光,白生生两条大腿分开来,一只正架在黑道教父结实的肩头上。塞缪尔一声不作,被钉在了原地。他那时候早已经懂了这些事。当晚他就做了梦,醒来床单已经湿了,尽是浓厚的麝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