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船上的一个个人都拖下了水。有的人被活活淹死,有的在挣扎的过程中被鳗人凶残的直接撕碎肢解。
路易短暂而平稳的一生中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惨事。他被鳗人拖回巢穴时候,几乎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是对男人之间的情事也懵懵懂懂有些了解,但是他绝对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群人鱼发生这种关系。第一次,他被按倒了整整一个白天,然后是接着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
路易在第一个星期里几乎一直是半昏迷的。这窝鳗人才刚刚成年,精力无比旺盛又不知克制,差点没把路易活活做死。最疯狂的第一周过去后,路易的处境才微微有了点好转:鳗人们终于轮流把自己的腺液都输给了他,而接下来对性事的渴求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但是路易之前实在是被吓到了,几乎都要留下心理阴影了,被人鱼们稍微碰一碰就吓得够呛,几乎天天都缩在角落,几乎没有不哭的时候。
路易哭的很手足无措,围着他的一众人鱼也是手足无措的。路易刚刚被吓哭的时候,抱着他的鳗人以为他是需要自己的安慰,于是想当然地好好‘安慰’了一下他;结果结束后对方哭的更厉害了,缩成一团哭的声音都哑了。
路易哭了半天显然是累了,窝在人鱼的尾鳞上用手背擦眼泪,肩膀还是一抽一抽的。围着他的一条鳗人立马见缝插针的送了个小礼物给他:那是个挺漂亮的小海星,红底上还结了天蓝丝绦似的领子。路易见对方拿了个东西递给自己,迟疑了一下颤颤巍巍伸手接了过来。那只鳗人看起来有点开心,灰蒙蒙的蛇形瞳孔看起来也不那么吓人了。
下一刻那只海星试探性地从步带沟内伸出管足,在路易手上爬了起来。路易尖叫一声,被吓得连连甩手,呜呜呜的再一次哭了起来。
众鳗人沉默了,然后那只倒霉的送海星的鳗人被拖到角落里打了一顿。
过了一会儿,路易总算是哭累了。他窝在一只鳗人怀里不动了,好像很委屈地吸着鼻子,慢慢察觉到自己身上被挂出来了几道伤口。划伤的地方有点火辣辣刺痛起来,路易用手背抹了抹眼泪,缩起腿来看自己的伤口。
他白嫩的大腿内侧被掐红了,留了几个乌青指印,但是不怎么疼;臀和腿的外侧却是在人鱼锋利的尾鳞边缘划出了几个长长的血口,虽然伤口很浅,但是现在却分外刺痛。
“好痛... ...""
路易用手背擦眼泪。
抱着他的鳗人低头舔吻着他的脖子,湿漉漉的舌尖在凸起的喉结上打转,不住舔舐着他耳后的那块软肉。路易急急喘息一声,眼眶里蓄起晶莹泪光,泫然欲泣,只觉得下一刻双腿被一只湿漉漉的蹼爪给分开了。
他身旁的一条鳗人曲起尾巴俯下身去,手爪捧着他的大腿用舌舔舐起来。那双冰凉的蹼爪正好插进他两腿之间,时不时的碰到敏感部位。像被按了一个开关一样,下一刻路易在人鱼怀里猛地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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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洞。
受伤的鳗人聚在一处,正自顾自处理自己身上深浅不一的伤口。路易坐在一旁,眼睛哭红了,啪嗒啪嗒掉眼泪,正不知所措地看看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靠在路易身侧的鳗人伤到了脊背。那是一处被锋利锐物划开的切口,不足以致命,但极其疼痛。路易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正缩成一团,又害怕又难受。那鳗人艰难侧过脖子,看上去想看看自己的伤口,但却够不着;余光之中,他却看见身侧的少年小心翼翼地朝他挪了过来。
路易把身附下去,像一只稍微被惊吓到一点就会晕过去的弱小动物。
那鳗人只看着他,灰色眼睛里看不出来是什么感情... ...但他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