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主任,就他知道的,耿敬没什么朋友,向来独来独往,入狱前还时不时的和几个狐朋狗友吃吃饭喝喝酒,出狱后彻底和其他人不来往,完全拿家当酒店,一天24小时至少有一大半的时间不在家,都在外面跑车。”

听到跑车两个字,关夏心中一动,道:“这个作息,若是用来跟踪,倒是很不惹人注意。”

庞乐的关注点在另外一件事上,开口说:“我倒是挺好奇他在狱中的经历,又或者说没什么经历,只是坐过一次牢彻底不想委屈自己,便破罐子破摔,哦对了,关夏她们之前不是说,今天下午听耿敬小区的老人说的,说耿敬之前脑袋受过伤,疑似精神有问题,有这回事吗?”

许年道:“有,社区主任记的还挺清楚,他刚跟前妻结婚的那年,刚搬到那个小区住,小区里有两户人家打架,他和前妻路过被误伤,但伤势并不严重,只是轻微脑震荡,头上被砸了个包。”

关夏心想果然传言只会越传越离谱,所以小区里的人才会听就听了,但都没当真。

一下午的仓促时间,大家调查到的东西并不多,关夏吃个饭的功夫就共通的差不多了。

季安看了一眼许年问,“明天我们怎么分工?还是围绕着耿敬查?”

许年听出来了什么,看着季安问,“你是想顺着宁平安查?”

关夏也向季安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