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干什么?一个四岁的孩子,这么值得他们劳师动众的,她身上能有什么值得觊觎的地方?身体器官?什么心肝肺眼角膜之类的分开卖,倒确实值钱。”
关夏听的悚然一惊,转头问仲小雨,“一个四岁的孩子,身体各部位都没长全,就算器官移植也承受不了成年人身体造成的负荷吧。”
“那也比等死强啊,”仲小雨道:“我记得我之前看过一则新闻来着,好像是一对亲生父女还是亲生父子,父亲肾衰竭,和孩子匹配上了,最终从孩子身上移植了一个肾,不过那孩子没那么小,好像已经十几岁了。”
仲小雨的话又给了众人一个侦查的方向。
大家顿时陷入思考中,许年问道:“季姐,关于这方面,你们当时有考虑过以及调查过吗?”
季安的脸色很是难看,摇摇头道:“考虑到孩子太小,再加上宁欣当时只能确认失踪,并不知道已经死亡,所以更多的还是围绕着大人的社会关系排查。”
关夏的表情同样不好看,心里想着,看样子除了一个耿敬,她们还要从宁平安身上着手调查,毕竟如果真是器官买卖,那受害者肯定不止宁平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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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夏和季安共通完了她们一下午查到的信息,便紧接着询问其他人今天有没有什么收获。
汪雨第一个道:“我们今天和辖区派出所以及社区的工作人员联系了一下,大致了解了耿敬的基本情况。”
汪雨一边说着话,一边从外卖袋里掏出她们带回来的晚饭递给关夏,“耿敬这个人,据社区主任所说,早些年还是挺循规蹈矩的,虽然脾气一直不怎么好,但和前妻没离婚前,还算勉强能讲道理,后来有一次和人发生冲突,他前妻在场也没拦住,他直接将人捅成重伤,被判入狱两年零6个月,等再出来,人就破罐子破摔了,也不知道在监狱里面都经历了什么,反正出来后整个人非常易暴易怒,没两年他前妻受不了就和他离了婚,他自己一个人孤家寡人的,更没了顾忌,反正社区主任提到他就头疼,小区里的人三天两头给他打电话让他们想办法管管耿敬。”
关夏听的有些不理解,“这么一个一看就很危险的潜在犯罪分子,不应该是所在社区和辖区派出所的重点观察人员吗?按理来说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有所反应,怎么还能在耿敬将宁欣母女绑走后一点动静都没有。”
还有一点关夏也很疑惑,就是她和季安下午无意中发现宁欣母女失踪案还有现场目击证人,既然那个目击证人也怀疑耿敬在干绑架人的事儿,并且也并未刻意隐瞒,至少有好几人知晓的情况下,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流露出来,以至于让案子查无可查变成了积案。
蒋英耀道:“耿敬虽然脾气很差,几乎每天都会和人发生冲突,但他有正当职业,正常收入,每天早出晚归,并不能算是社会边缘人士,据辖区派出所的同事说,他们在耿敬出狱后,非常细致的观察了好几年,见他并没有什么违法行为,就将对他的关注度下调了几个等级。”
仲小雨追问了一句,“他什么时候出狱的?”
汪雨道:“13年。”
关夏思索着,13年出狱,15年和前妻唐莲花离婚,按照辖区派出所民警的说法,他们观察了好几年,从13年到19年一共6年的时间,如果一直未曾犯法,倒确实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与此同时,关夏也隐约想通了为什么有目击证人,耿敬的罪行却迟迟未被人发现,想来一方面是人类趋吉避凶的本能作祟,另一方面也是消息人传人,逐渐夸大到离谱的地步,也就没人真当一回事。
关夏和季安并排坐着,一边听汪雨继续说,一边努力扒饭。
汪雨道:“时间上太赶,我们还没来的及排查耿敬的社会关系,但问了一下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