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表情,没有名字,没有灵魂,千篇一律。”

施溪出神了好一会儿,仔细思想这句话。很久后,他一下子笑了,抬起头,眼神明亮含笑道:“神农阁下,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鹊都和云歌同样是绝境,我心态却完全不同了。”

神农挑眉:“为什么?因为你不是鹊都人。”

施溪摇头:“这是其中之一,但还有一个原因在你。”

神农:“我?”

施溪:“嗯,儒家忧国忧民,农家‘悯’天地众生。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忧’和‘悯’的差别那么大。”

“从开始到现在,你竟然没提过一句鹊都百姓……”

神农没提过一句鹊都百姓,这才是施溪突然反应过来的。

施溪深深看着他说:“你根本阻止不了【日升】,更没把握救鹊都外面的人。可你一点都不急,一点也不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