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夜里再走,现下还不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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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府这边大奶奶,听着秦氏来找自己,坐在下头哀哀切切的抹泪,说自己娘家实在太难,郁衡平又兜手不管,两下里受着怨怼实在让她难受,哭的帕子湿了半条,“原不如让我也生在庄户里,贫贱些却也谁都算不准来日什么光景!老天何必这么钝刀子剜肉!”
大奶奶听到这一头不免厌烦,半晌却又眯眼想起什么,把嬷嬷叫来问了两句,听着说二房里贴身的侍婢一个没带,去的都是新拨过去的,不免皱眉,想了一会子又低声吩咐了一通。
秦氏忍不住问,“母亲管那头干什么,衡崇横竖不在府里,谁管那妾室,连房里丫头都没人跟着,便可想而知。”
“顺手而已,”大奶奶指头抚摸在掌下软枕上,淡淡缓声,“万一有什么事,总不能都是我们的人的问题。”
秦氏想也确如此,故扔开不提,想继续哭诉些时,却被大奶奶找由头打发出去,只说是累了,秦氏愤愤出了院子,身后跟着四个丫头,昂着头收干了泪朝老太太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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