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转过了身。
邓嘉佑被瞪了一眼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认错道:“夫郎莫要生气,为夫念你多年,一朝成真,冲动了些,锦儿多多包涵。”
见背对着他穿衣的人动作一顿,邓嘉佑便知到了自己发挥的时刻了,他再接再厉,状似委屈道:“你知道的,我是第一次有夫郎。”
察觉到叶岁锦身上气势汹汹的怨气消了不少,邓嘉佑蹬鼻子上脸,慢慢下了床,朝着叶岁锦站立的方向走去,趁他不察,搂住了他的腰,还顺势讲脑袋抵在叶岁锦的肩膀上,黏黏糊糊的。
知晓叶岁锦喜欢自己这样,便粘着他不撒手。
叶岁锦原本心中的怨气,也被邓嘉佑一阵半真半假的话,说的心软了,但语气也没有立即放软,他转过身来,用力锤了邓嘉佑一下,道:“你若是再不起,可要被人笑话了。”
邓嘉佑被叶岁锦这一实打实的拳头锤的后退了几步。
他着实没有想到叶岁锦竟然对他下死手。
邓嘉佑的闷哼声惹得叶岁锦朝着他看了一眼,随后转身轻哼一声,似乎对邓嘉佑这种弱鸡的行为有些不满。
清晨,在打打闹闹中二人起了床,随后,邓嘉佑牵着叶岁锦的手,慢悠悠的去了主屋,给陶青他们敬茶。
昨晚,邓嘉佑第一次吃到肉,很是兴奋,闹到了很久,而叶岁锦习武多年,自然与那些弱如扶柳的大家闺秀不一样。
可他最后也承受不住邓嘉佑的凶猛,只好找个借口道:“不行了,再闹下去,明日该起不来了。”
叶岁锦的话,让邓嘉佑的理智拉回来了些,他也知晓新婚的第一天不能起晚,于是便收敛了不少。
叶岁锦没有想到这句话的效果竟然这般好,他眼角通红的看了一眼邓嘉佑,发现他真的是准备明日敬茶,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松了口气,他着实受不了了。
虽然昨日叶胥已经告知叶岁锦,让他与平日一般就好,不必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当叶岁锦说了叶胥的想法时,邓嘉佑没有采纳,他觉得自己既然已经入赘,那必须要做到一个赘婿应当做到的礼节。
还宽慰叶岁锦道:“父亲是心疼我们,但我们做晚辈的,不能枉顾祖训。”
叶岁锦愣愣的点头,在叶胥的影响下,他也不怎么在意这些什么祖训,若不然,他小霸王的名号,也不会在京城响当当了。
此时,主屋里,除了叶岁锦小两口外,叶家的所有人都在这里等着,等着叶岁锦他们来敬茶。
当然,最主要的不是敬茶,而是他们家中新添了一人的欢喜。
此时的叶胥端坐在那里,悄悄睨了眼紧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的陶青,有些心虚,昨日他想着陶青现在月份大了,应当多休息会儿,便自作主张的告诉小儿子,让他不必遵循祖制,大清早的便起来敬茶,若是可以,可以不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