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知晓自己没有遮掩好,掀了盖头的邓嘉佑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羞答答的,好像他才是那个承受方。
原本叶岁锦还没觉得有什么,只是邓嘉佑面容羞涩,弄得叶岁锦心中也有些波动。
喜夫见他们二人这幅姿态,也知晓自己该走了,便带着屋子里的下人们告辞,叶岁锦呆呆的看着下人们走远。
脑袋有些宕机,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
坐在一旁,等着叶岁锦扑上来的邓嘉佑见叶岁锦迟迟不动,有些好奇,抬头望去,就见叶岁锦像个愣头鹅一样,站在那里发呆。
邓嘉佑见状,脸上不自觉的带些笑意,为了不让叶岁锦发现,他只好咳了一声,主动说流程,道:“夫郎,我们是不是该喝交杯酒了?”
叶岁锦经过邓嘉佑的提醒才想起来,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道:“啊,是,是啊。”
等二人喝过交杯酒后,邓嘉佑觉得他们终于进行到人生大事时,不禁有些泪流满面,他等了这么多年,不久是为了与锦儿长相厮守嘛。
叶岁锦不知晓邓嘉佑心中的想法,他不知是有些紧张,还是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率先开口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会儿,我去沐浴一下。”
像是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叶岁锦抽了抽鼻子,道:“我身上一股子酒味,很是难闻。”
最后,还不忘安慰邓嘉佑道:“你不要急,凡事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转身出了门,邓嘉佑看着叶岁锦急匆匆的步伐,心中有些好笑。
看着叶岁锦远去的背影,心中想着:不急于这一时。
随后自己也慢悠悠的去沐浴了一番。
最后的最后,叶岁锦也没有逃得掉。
次日,按照规矩,新娘子入门,都是要向长辈敬茶的,因着陶青肚子大了,行动起来不像之前那般利索,也考虑到新婚之夜,他们二人许是起不来,叶胥前一天便交代叶岁锦,让他们睡到自然醒便好。
若是不想敬茶,也可以不去。
等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俏皮的闯进卧房后,叶岁锦被这明亮的日光照醒。
醒来之后,他还以为是未成婚之时,便下意识的喊小侍,他张了张口,却发觉嗓子很是不舒服,刚想做起来喝口水润润嗓子,便被腰间传来的酸痛被迫再次躺了下去。
他满眼迷茫,似乎不知为何自己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而一直抱着叶岁锦的邓嘉佑,在叶岁锦刚醒来时,便醒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叶岁锦便再次躺在了他的臂膀上。
见叶岁锦不顾形象的龇牙咧嘴的按着腰部,他上手轻轻的按压着,道:“怎么了?”
叶岁锦听此,也反应过来自己昨日成婚了,他眼角通红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道:“还不是你昨日做的好事。”
邓嘉佑被叶岁锦的话,罕见的堵住了,他赶忙认错道:“是是是,都怪我。”
随后讨好的给叶岁锦按摩这腰间,有些狗腿的询问道:“我这个力道怎么样?可还适应?”
觉得都是邓嘉佑的错的叶岁锦心安理得的享受来自邓嘉佑的服务,他声音有些沙哑道:“还行。”
看着叶岁锦慵懒的像只小猫一样躺在床上,邓嘉佑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两人挨的很近,邓嘉佑身体的变化根本瞒不住叶岁锦,他气的当即打了邓嘉佑一下,恼羞道:“禽兽!”
随后身手利索的下了床,当然,若不是叶岁锦在下床那一刹那间,腿软的差点摔倒的话,他还是那个叶家潇洒的小公子。
邓嘉佑时刻注意着叶岁锦的举动,见他差点摔了,也不顾自己身体的变化,赶忙直起身子扶着他,可叶岁锦此时还在气着,强撑着甩开了他的手,羞愤的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