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胥满眼都是陶青, 任由陶青趴在他身上,继续说道:“既然这样,那在楚庭,除了你之外, 我还有阿父和阿姆。”
叶胥的手放在陶青的腰上, 似有似无的摩擦着, 见陶青笑的眉不见眼。
叶胥恍然发现自己,因全身心的将注意力放在如何治理楚庭上面,一时间忘记陶青的感受。
陶青再怎么装着成熟,说是怀孕了,但到底也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小年轻,想明白了的叶胥, 满是心疼, 都怪他任性的带陶青来此。
在此处,与陶青相熟的人,就只有他, 他还一心的将心放在政事上。
叶胥心中的自责, 陶青浑然不知, 此时的陶青正沉浸在叶父和叶姆都来了的喜悦中。
看着满脸甜蜜的陶青, 叶胥越想越自责, 满含抱歉的语气同陶青说:“对不起,青儿,这些时日是我疏忽了你的感受。”
见叶胥这样说,陶青有些意外, 但也没有责怪叶胥,反倒是转来安慰他道:“你身为百姓父母官,自然是有你的职责,又怎能整日同我在一处?”
陶青能理解叶胥身为楚庭知州想要为百姓做些实事的心情,这样想着,他倒也没有觉得叶胥有何处对不起他。
有所得必有所失,陶青虽说没有读过很多书,但这个简单的道理他还是知晓。
既然叶胥身为一州的父母官,那定然是同他身上没有官职时有差别。
叶胥没有官职时,一门心思的读书,只往能考出些许功名,但现在既然叶胥身上有官职,那定然是要为百姓们做些实事。
陶青见叶胥内疚,懂事的开口劝慰道:“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不能全部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我都懂。”
陶青见叶胥似乎还在自责,继续安慰道:“无妨,现下阿姆来了,你不在时,阿姆也能陪我。”
之后,似乎是怕叶胥过于自责,陶青将脸颊轻轻的贴着叶胥,希望叶胥不再沉溺于自责的情绪中,道:“阿胥不必自责。”
叶胥见陶青不仅没有埋怨他,还替他开脱,一时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但是该干的正事叶胥也不能推辞,况且有些事情只能他亲自来。
现下既然香菇已经长出来了,那叶胥只等两个月后的收获。
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后,叶胥就开始琢磨现下他管辖地区内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前些时日,他整日废寝忘食的府志、州志不离手,倒是从中品出了一些猫腻。
整个楚庭似乎没有出现过几个状元,可在他的记忆中,楚庭好像是出现过□□位状元。
甚至还有一个被后人称之为神童的状元郎,那状元郎是十七岁就中了状元,同叶胥这个有几十年的知识积累不同,人家是土生土长的古人。
可叶胥看完府志之后,发现楚庭不仅是状元没有出过,就连进士都少。
叶胥觉得自己既然已经来了楚庭,发现了问题后,就要解决,食君俸禄,为君分忧。
间接的解决了粮食的问题后,叶胥琢磨起来楚庭的教育问题。
接下来的时间,叶胥将主要的注意力放在了关于楚庭的私塾上面。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实地考察后,叶胥终于知晓为何楚庭这么多年未曾出现过一位状元。
先不说楚庭的私塾数量没有那么多,私塾中的学子们大多是稚童,像什么十几二十几,甚至中壮年的读书人都很是少见。
也许是家中比较富裕的,请了夫子去家中教导,反正叶胥是没有看到富家子弟在这些私塾中读书的身影。
叶胥记得在历史上,无论多么大年龄的读书人都没有放弃读书,比较典范的就是范进。
范进中举时已经五十七岁,这个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