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被人玩烂了的货色。”苏恒阖上眼睛,昨晚先是被沈翳折腾了一通,后来又被宫墨言掳来做了一夜,他现在已经疲乏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可宫墨言精力还很充沛,苏恒和他顶嘴,他自有办法收拾,当即把苏恒的身子翻过来,掰开他满是青紫指痕的两条腿,挺胯又入了进去。
苏恒那个红肿的地方忽然又被撑满,立时发出了一声不适的呻吟,挣扎着用指甲挠着他的手臂和肩膀,宫墨言恶狠狠地按住他的手:“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复又抵在苏恒最脆弱的地方,换着方向去碾磨,像玉杵捣药一般,逼得他承受不住地摇头,身子弓起来,一把精致的锁骨上还有着干涸的白色痕迹。宫墨言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他昨夜过于激动,射了苏恒满身满脸,当时那白色黏稠的液体糊在他漂亮的脸上,苏恒竟还没反应过来地舔了一下唇,舔完之后才意识到不对,发了好一会儿脾气,对宫墨言连踢带打的。也亏宫墨言在床上总是忍不住怜爱苏恒几分,才一一忍了。
如今苏恒湿红的眼角重新染上水汽,被宫墨言一下一下地干着,纤细的腰抖得像是暴雨中的娇弱花枝一样。“畜牲。”
宫墨言不以为意:“那你现在被畜牲干,你是什么?嗯?”
宫墨言抽出来,把苏恒翻过身,让他跪趴在床上,重新握着他的腰撞了进去,肆意奸淫了一会儿,直到床榻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他才缓下来,说:“整天发骚,一碰你就浪得出水,谁都能上。我问你,是沈翳干得你爽,还是我干得你爽?”
“闭嘴!你都从哪里学来的这污言秽语,你要是再敢说我……”
“怎么?害羞吗?”
从背后看去,苏恒的如瀑长发披在荏弱肩头,凸起的长长一条脊椎没入发梢。宫墨言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摸下去,经过尾骨挤进股缝里,苏恒心里忽然升起不祥的预感,就听得宫墨言略带残忍地笑了一声,紧接着把指尖挤进了原本就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地方。
苏恒像是被打了一鞭子一样,惊叫了一声直起腰,后穴痉挛起来,裹缠挤压得宫墨言的阳物更是舒爽。宫墨言抱住他的腰,又挤进了一个指节,问:“怎么不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和沈翳谁干得你爽?”
苏恒被他这样折磨,不由想起了以前宫墨言和他在山上和小院纠缠时的温柔模样。当初宫墨言待他真是好得挑不出一点毛病来,什么都顺着他,又防着想接近他的人,像条护食的小狗。那时候苏恒没什么感觉,现在宫墨言完全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来折辱,他才惊觉宫墨言态度的改变。
虽然是他自作自受,没有什么好说,但是苏恒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一瞬间的失落,他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什么,但他为自己有这种感觉而感到羞耻。
所以他阖上双目,咬紧了牙关说:“沈翳干得我爽。”
宫墨言握着他腰肢的手指瞬间收紧。他冷笑了一声,忽然抽出自己的阳物,苏恒的后穴失去了一直填充的东西,就像张小嘴一样饥渴地不停翕张着,吐出淋漓的汁液,很快就泅湿了身下的被褥。“他干得你爽?那为什么我一碰你你就叫得那么浪?小骚货,你就是下贱,捧着一颗真心对你,你就弃如敝履,结果打你骂你操你,你倒喜欢得紧。是不是?”
苏恒听不得他说这些折辱的话,忍耐着体内的瘙痒空虚,脸色苍白地下了床,可双脚刚沾到地面,就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宫墨言也不扶他,胯间青筋虬结的物什还在挺立着,因为在苏恒湿热的肠道里翻搅过,沾了许多淫液,满是淋漓的水光。
苏恒不想看这种腌臜的东西,就厌恶地移开视线。
宫墨言看出他不喜欢,就硬要迫着他去喜欢,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把阳物往他柔嫩的唇间挤。“既然不想用后面吃,那就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