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3)

沈翳走过去,慢慢褪去苏恒的衣衫,虔诚地吻遍他的身体,等到进入苏恒的身体后,他才不甘心地在他耳边说:“我要是早遇见你,哪里会让你再多看其他人一眼?宋蔺真是个傻的,有了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珍惜,但即使这样,我也嫉妒他。”

苏恒像是听到了他说话,又像是没有听到,只紧闭着眼睛,承受着沈翳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那粒山楂被他捣得进入了更深的地方,折磨得苏恒不住呻吟。

他埋首在被褥间,乌檀色的发丝倾泻满床。

……

半夜醒来,苏恒觉得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身子,越绞越紧,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忽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触了触他的脸颊,带着令人反胃的血腥味。苏恒猛然惊醒,入眼就是一颗硕大的蛟首,正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脸,苏恒大惊,猛地仰起脖颈避开,那蛟就眯了眯眼睛,瞳仁冰冷,露出尖利的牙齿想要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道不紧不慢的声音:“松开他。”

银蛟动作一顿,缓缓松开了对苏恒的禁锢,身形也慢慢变小,渐渐消失不见。苏恒得到自由,连忙坐起来,警惕地打量着自己身处的环境,空间狭小,正在颠簸前行他竟是身处一辆马车之上!可他方才分明在和沈翳……苏恒咬了咬牙,不去回忆自己在高潮中昏迷过去的丢人事情,身子还酸软得要命,幸好没有什么异物留在后穴里。

面前的帘子忽然被挑开,一线月光投射进来。

苏恒惊慌抬头,看到了半扇银色的面具,花纹繁复诡异,面具下,是红艳艳的唇,如同樱桃一般。

那唇开合,吐出的却是冰冷的话语。

“哥哥,连沈翳那样的风流公子哥都能上你?你可真是,人尽可夫呢。”

……

焚血城的城主府里。

秋意渐浓,正是冷清时候。穿过曲折长廊,绕过一处假山凉亭,有一处种满海棠花的院子,地方偏僻,罕有人至。那是新任城主宫墨言的住处,一般只有他一人在此,不准人伺候。可宫墨言出去一趟,竟用火红斗篷裹着一个人亲自抱了回来,夜间披露而至,直到今天清晨,也没有出来。

轻盈阳光被雕花格窗切割,投在外间的地面上,镶着宝石的屏风,反射着刺目的光。苏恒就看着那光,眼睛刺痛得流出泪来,也不肯阖上。一只苍白的手就覆上他的眼,缓解了那痛。“你以为现在装可怜还对我有用?你就是掉再多眼泪,我也不会被你骗了。”

而苏恒久久不说话。

宫墨言总归还是少年心性,见苏恒沉默,就先着急起来,但他心里赌着气,不肯表露:“哑巴了?昨天晚上你也没叫几声,不至于把嗓子叫哑吧?”

苏恒本来正静静想着事,宫墨言硬要打乱他的思绪,他嫌他聒噪,就不耐烦地斥他:“闭嘴!”

宫墨言冷笑一声:“还跟我撒泼?你以为现在你还有这个资格?你落到我手上,还不知道讨好一下我。真是这么肯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你最多在床上把我干死。”苏恒疲惫地打开宫墨言的手,股间尚还酸软不堪,他稍稍一动,就有白色的液体从那里流出来,一直落到大腿上,黏腻又温热。他厌恶地蹙眉,语气也变冷淡:“脏死了,我要沐浴。”

“嫌我的东西脏?”宫墨言怒极反笑:“昨天你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我不过伸进一根手指去搅,就顺着手掌流出来一滩,连被褥都被打湿了,我还没嫌你脏呢。你怎么不数数你被多少男人操过了?我可算明白当初为什么宋蔺一口一个贱货骚货地叫着你了,果然不愧是你夫君,还真是了解你,我现在也觉得他骂得太对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你说什么?”

“你就是喜欢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