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让自己的心冷硬起来。他把苏恒压在了身下,撩开衣摆就揽着他的腰进入,不顾他的挣扎呼痛,狠狠地做,不留半分情面。
苏恒冷嘲地说:“只会发情的疯狗。我还以为你死过一回能有什么长进,结果还是这样。”
宫墨言咬着他的肩膀,把他咬得浑身都是淋漓的血痕,苏恒忍住了没有求饶,颤抖着身子,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肯放过他,在他身上把东西蹭了干净,衣摆放下后,连鬓发都没有乱。苏恒感觉那里流了一些血,大概是使用过度,加上宫墨言实在粗暴。
这还是苏恒第一次在情事中受伤,他倒在被褥间,细细喘息,浑身都是血痕。
宫墨言摸了摸他的脸,用手指去夹他的舌尖。“疼吗?哥哥,你可要记住这种疼。”
“你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