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闻不问,一直盯着苏恒的脸。那带着冰冷恨意的视线几乎让苏恒脊背上出了一身冷汗,忽然宋蔺身形一动,附在苏恒的耳边,苏恒一惊,刚要退开,就听见宋蔺道:“你该庆幸苏祁没死,不然你就等着吧。昨日的禁制我都破不开,想必是宫墨言设的,你怎么让他同意帮你做这种阴损事情的?”
宋蔺的手放到了苏恒的肩膀上,力道很轻,可那冰凉触感却让苏恒在他的手下瑟瑟发起抖来,不知是畏惧还是怕冷。宋蔺毫不怜惜,接着逼问:“昨夜他操得你爽不爽?你敢脱衣服让别人看看你的身子吗?想必都是痕迹吧。你敢吗?”
宋蔺放在苏恒肩上的手一动,作势欲撕苏恒的衣服。
苏恒想到众人见到他身上的吻痕后,会用什么样的目光看他,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巨大的恐慌攒住了他的心脏,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再也装不出那副无所谓的姿态,仰头哀求而可怜地看着宋蔺,眼里闪着潋滟水光,像极了一泓秋水,他的手指也不知所措地捉住了宋蔺的衣角。
宋蔺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慢慢收回了手:“滚。”
苏恒立刻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宫墨言的身边,宫墨言扶了他的腰一下,他才停下脚步。宫墨言皱眉问他:“哥哥,宋蔺跟你说了什么?他威胁你?你怎么如此害怕。”
苏恒惊魂未定地摇头。
长老见宋蔺不再辩解,也不好当众偏袒他,道:“我已经将此事告于宋家,等宋家来人,再做论断,我看事情倒没有那么简单。”长老意指苏恒在此事中动了手脚,可没有证据,他也不好多说。
长老座下的一名老人认为此事应该到此为止,不然不知还会牵扯出多少事端,忙劝说道:“沈翳和楚星漠远道而来,不要因为学院里的这件事耽搁了正事,一切都等日后再说吧。长老,您以为如何?”
长老这才缓和了一些脸色,对沈翳和楚星漠点头道:“明日的论道会,依旧举办。都退下吧。”
众人鱼贯而出,宋蔺率先离开,周围的人慑于他惊人的气势,皆退避几步,让出一条道来。宋蔺走在众人或畏惧或惊讶的视线中,却好像是傲立于雪中的一枝素梅,冷香袭人,清贵而孤高。直到他一袭白衣消失在视线中,苏恒才淡淡转过眼,眼底阴郁之色更浓。
苏恒正被宫墨言扶着离开,却听见身后长老叫住了一个弟子,吩咐道:“你带着沈翳和楚星漠去学院四处看看。远来即是客,务必好好招待。”
沈翳却道:“长老莫怪。我这人在陌生人面前总是拘束,倒是与苏恒很投缘,不如今日让他带着我们。我也好和苏恒讨教贵学院的心法,为明日的论道会做好准备。如何?”
不过是件小事,长老懒得过问这些年轻小辈的事情,随口应下,唤了苏恒过来嘱咐一番,又警告道:“有时间不如多修炼心法,修为和宋蔺他们差一大截,倒是惯会兴风作浪。你莫要以为苏祁之事我便找不出证据了,宋蔺性子最是骄矜,不屑落井下石,难道他会无缘无故陷害你?想必此事你也有参与,最好把事情做干净一点,日后让宋家人发现了什么,你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
苏恒不以为意,告辞后和沈翳等人一起出了门。从审议堂的房门走出几步远后,宫墨言想要凑过来扶苏恒,沈翳却抢先揽住了苏恒的腰,似笑非笑道:“美人,你骗得过别人可骗不过我。之前在山里猎杀大蟒的时候,你尚未感染风寒,是后来从无道崖回来才生病的。你之前在学院里装病,对吗?既然你早就有安排,想必昨夜之事另有隐情啊。”
宫墨言修长的手指落到沈翳的手腕上,笑意有些冷:“松手。”
沈翳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有些挑衅地微微挑起眉梢,一双狭长凤目凌厉而风流,有着万般好颜色。苏恒时常觉得沈翳很危险,他看起来最是玩世不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