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带一方丝帕，用来擦手。不过我带上也确实无用。”苏恒把丝帕挑出来，因那丝帕与苏恒贴身，也沾染上了苏恒身上的草木清香，清香之中又隐隐有甜腻气息，像把钩子一样，勾住人的心神，宫墨言闻到，简直神魂颠倒，喃喃道：“哥哥，这丝帕好香。”

苏恒闻言微微挑眉，鼻尖凑近丝帕嗅了嗅，并没有嗅到什么，余光瞥到宫墨言痴迷的神态，觉得宫墨言这副蠢笨的样子很好玩，又失笑道：“哪里有什么香的？你怎么比小狗鼻子还好使？”

宫墨言兀自辩解：“真的香。”

苏盛这时探手，在宫墨言看不见的地方捏了捏苏恒的臀瓣，动作粗暴又色情。苏恒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再也没有什么心思应付宫墨言了，随手把丝帕往他手里一塞，哄道：“好啦，你说得对，香，香总行了吧。送你了。我真的有事，先走一步。你找个人扶你回去，不要逞强。”

说完瞪了一眼苏盛，站起身率先走了。

苏盛又意味不明地盯了宫墨言一会儿，才起身离开。宫墨言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苏盛的凝视，他手里紧紧攥着苏恒塞给他的丝帕，只觉手里的触感细腻光滑，想到这丝帕与苏恒肌肤相贴，就好像触碰到了苏恒的肌肤一般，心神激荡起来，甚至连折磨了他一上午的小腹处的伤痛也没有什么感觉了。

怔怔地盯着苏恒的背影好一会儿，他才一言不发地起身，珍惜地将那手帕收好，回自己的小院去了。

……

小院里依旧是往日的宁静和清幽。宫墨言自从搬到这里来，总是不自觉地想起苏恒，似乎屋里的物什都沾染着他曾经主人的气息。他此刻半倚在榻上，微微解开自己的衣带，看见自己小腹的绷带上沁出一片血迹，可等他解开绷带，却发现他昨日故意撕裂的伤口已经又愈合了。这种妖怪的身体，方便之余却总让宫墨言觉得自己是个另类，似乎在苏恒的面前都抬不起头，好在哥哥并不嫌弃他。

他出神了半晌，将今日苏恒赠给他的丝帕拿出，珍惜地放在鼻尖嗅了嗅，又是那种勾人夺魄的香气，暗香勾魂。

小腹忽然热了起来，下身某个地方也微微抬头。

宫墨言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只觉得浑身血脉奔涌，血管里流动着的不像是血液，倒像是岩浆，烧得他心神不宁。他从未遇过这种事，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但他循着本能，伸手挑开本就松垮的衣带，探入亵裤中，握住了微硬的那里。似乎觉得羞耻，宫墨言又覆了一条白毯在下身，这才脸色绯红地闭上眼睛。

鼻尖萦绕着苏恒身上的清香，宫墨言呼吸一窒，胯下之物顿时变得更加火热胀大，硬得前端都吐出些白露来。他细细喘息着，嗅着那香气，手下也开始轻轻撸动着。脑子里尽是些光怪陆离的念头，这样持续了很久，而此时唯有一个人的脸格外清晰。那个人眸若桃花，唇不点而朱，侧过头对他微笑时，天地万物都黯然失色。

他温柔善良，对他更是无微不至。

他是……

“苏恒。”

随着宫墨言痴迷地念出那个名字，胯下之物也终于释放。他闷哼一声，尾音带着湿润的情欲，情色无比。

男性的麝香气息混杂着宫墨言鼻尖萦绕着的甜腻香气，那暗香便更浓，摄人心魂一般。宫墨言紧紧抓住那丝帕，着了魔一般，半晌才轻轻把丝帕覆在脸上，唇瓣和丝帕紧紧相贴，可心里压抑已久的渴望却不曾消退半分，反而越来越烈，宫墨言收紧十指，总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

和苏恒的每一次见面，都像是饮鸩止渴。

……

而此时的苏恒正和苏盛在一个美人靠上缠绵，苏恒躺在苏盛的身下，眼角尽是桃花瓣的娇嫩颜色，艳红而湿润。他被苏盛一下一下有力地撞击着，唇也被他含住，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