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琉璃般的眼睛赤红一片,显然他此时的精神状态又开始不稳定。
苏恒不明白他说的不一样是什么意思,蹙眉问道:“你说什么?”
宫墨言低声道:“之前是色迷心窍,那时候我把你如珠似宝地捧着;但是现在不一样,你是个供我泄欲的器具罢了。我可以给你用链子拴起来,也可以让你每天都不穿衣服在地上爬来爬去,甚至打你骂你,你想那样吗?是不是只有那样,你才知道你在我眼里是个什么货色?”
苏恒被他的形容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看宫墨言认真的神色,又觉得他不像在说笑,瞬间冷汗涔涔,沾湿了后背的衣衫。可他偏不肯服软,还是故作冷淡地别开视线,道:“疯子。”
“拜你所赐。”宫墨言勾出一个有些绮艳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