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别,以及气质上的不同,他们只要站在一起,就不会有人质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当然,同样不可避免、宛若飞蛾扑火一样爱上了同一个女人。

透过那双眼睛,他们看见了相似的灵魂,他们的热爱,他们的恐惧,他们的欲念,他们的卑劣,他们的阴暗,全部都一一展现在对方眼中,一览无余。

弗雷德里希笑了出来,费多尔也跟着勾起了嘴角。

他们都知道对方为何发笑。

他们仿佛在照着镜子。

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无需撒谎,无需隐瞒,也无需说一些无用的废话,诸如“你变化好大”

之类的寒暄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弗雷德里希:“是由于我们相似的基因。”

费多尔慨然一叹,“就像是宿命一样,当然,我不接受基因理论,我拒绝把一切都归结于原始的生物本能。”

弗雷德里希不置可否,“而事实上,潜藏在基因里的本能才是最原始、最深沉、最不可磨灭的本能,就像男人对女人产生性冲动,区别在于,我们只能对一个人产生这种冲动,并转化成强烈的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