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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诗双手高高托起藤条,闭眼认命,“元诗知错,领家主罚
臀上已经肿得像发开了一般,皮肉紧绷,红到好似能瞧见皮肉下的淤血。这般模样很容易被藤条这般尖锐的刑具抽破,容家主皱了皱眉,藤条在元诗腰间轻轻点了点。
元诗一愣 好似反应了一会儿才回忆起这是什么意思。
曾经才接触容家核心事务时,那大大小小事务令人焦头烂额,那错处自然也是数不胜数,他在容景身边学着做着,一天只挨三顿打都是奇迹了。那时便会让他在臀上揉上药膏,厚厚揉到吸收,那便不容易破皮了。
然而因为这药膏修复与润滑效果好,房事中也常常用到。
可是这书房里唯一的一份药膏,便是放在这书桌抽屉里。
放在这般地方,作何用,好似再明了不过了。
元诗有些羞赧地拿出药膏,想着要在容景面前又一次这般自己揉臀,他简直羞耻得睁不开眼。
然而他还能让容景动手吗??
于是冰冷的药膏在手心化开,反手抹在了臀上,匆匆揉开,臀上滚烫中带着透进肉里的痛,元诗咬牙,含着泪将药膏迅速揉开。
抹完了药,手上脏兮兮的,他下意识摊在那儿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挨着罚,说自己要去净手,好似是和直接说您翻倍没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