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现在容景打开文件随意提出了几个疑虑,元诗竟然毫不知情,可以说是一问三不知。
容景的眉头越蹙越紧,看向元诗的目光多了几分锐利,元诗冷汗涔涔,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容景握起戒尺站了起来,元诗认命,撑在了桌面。
戒尺狠狠抽下,全部落在臀峰,这过于沉重的力道让元诗往前一扑,那仅剩的一丝酒意完全清醒。
容景再问,元诗不敢随意作答,又是狠狠抽落的戒尺。
容景再问元诗依然答不出来,戒尺再次狠狠贯落臀面。
“呜家主!”元诗忍不住出声却不敢求饶,眼眶里汇集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一眨眼便一颗颗掉落,元诗一抹脸不敢喊疼。
容景越发严肃,直接了当地问:“渎职怎么罚?”
元诗抬头,一时不知道自己哪里渎职?他小心问:“家主,是我不该喝酒吗?”
显然,元诗还以为容景是因为喝酒失态这件事来罚他。但是左思右想这与渎职好像并没有太大关联。
容景问:“你们团队的研究人员去哪儿了?你不知道?”
容景显然是无法接受,他对于这些事儿一概不知。自己手下的核心人员天天在做什么,难道他作为直系领导却不知道?
元诗,微微一愣,他确实不知道,那些人已经被容颜借走许久了。
容景看见他一脸茫然的模样,自然是已经知道了答案,除了容颜,大概也没人能把元诗的人这番没有一句交代的借走。
已经知道答案的容家主,再次持起了戒尺。
元诗认命的再次撑起,臀上已经一片绯红,稍稍放凉之后,若是再次抽打上去,那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容颜将人借走,你便这么直接放手?”容景问完,按住了元诗的腰,抻着臀腿连接之处,狠狠的抽下戒尺。那儿何其薄嫩又敏感,这么重的连翻抽打,那儿瞬即便肿了起来。
元诗疼的咬住了拳头,呜呜哼唧一声又忍住。
再次被容景训问:“还记得我当初怎么教你的?问你借人该如何?哪怕是我要借走你手下一人,你每天都当如何?”
元诗喘了半晌才稳住呼吸有些惊慌失措:“该、每日仔细确定工作内容行踪和归还日期…该始终区分你我…工作中需无半点私情。”
可是…元诗不敢说出来,那是容颜啊!
他完全是认可容家主的教导训诫,但是心底有一丝,不可避免冒出头的委屈。那是容颜,所以他才全权放手,他才可以安心的不闻不问,仅仅是因为他是容颜。
然而这些话他却是不敢说出来的,也许真的在这么多年的不知不觉中,他对于那夜夜睡在枕边的人,已经全然放下了曾经的戒备,那是从心底的妥帖与安适。
“所以,明知故犯?”容景不留丝毫的情面。
明知故犯,这四个词很重。意味着至少是翻倍的惩罚。
元诗一个寒战,却只能认下这个罪名。
“是…是元诗的错,”他还记得认错领罚的规矩,训是让识清错处的,罚是知痛悔过,记住再记住,不再犯,这领罚自然又是另一套,元诗羞耻的耷拉着裤子,去取来了藤条。教用戒尺,罚用藤条,这是容景训诫的规矩。
曾经训诫的地方是办公室,经常受罚的地方是那宽阔的办公桌,如今这书房的桌子倒也是熟悉。
髋骨服帖于垫在桌面的靠枕上边,臀被高高顶起。
元诗双手高高托起藤条,闭眼认命,“元诗知错,领家主罚。”。
群
主
小
颜
第323章 关于容家主与元诗【完】
髋骨服帖于垫在桌面的靠枕上边,臀被高高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