篾,各种材质的戒尺,还有藤条……

洛洛打开了灯,被光晃得一闭眼,脖颈此刻都是僵硬的。

书房的矮几已经被搬到了中央,他知道他得趴上去,他正好能抓住矮几的两脚。

然而他瞧见被放置到一边的托盘中的,是一束被修剪整齐的白桦条。

大概3、4个小指粗细的枝条被束在了一起,托盘上被放置了整整三束。

洛洛咽口水,胸口都觉得堵着某个东西,他拉住林悦的手,在手心写到“伯伯,我这次还能暂停吗?”

曾经的洛洛是有这般偏爱的特权的,即使是挨罚,他被给予喊停歇息的权利。

林悦瞧着眼前还没开始挨罚,便哭了几次的小东西,毫无怜惜:“那是乖孩子的福利。”

洛洛猛的抬头,只觉得被这一句话刺痛,乖孩子……为什么一定要是一个乖孩子呢?

赤裸的臀被抹上了一层药膏。

那冰冷的触感洛洛一哆嗦,心底莫名升起一丝恐惧,他受罚从未有过这样的步骤。洛洛隐隐察觉,这涂抹的东西大概是消毒和润肤,润肤是防止轻易抽破,而消毒……洛洛回头,眼里满是恳求。消毒便是这次的处罚可能会有破皮的伤口。

桦树的枝条是天然的刑具,极痛,适宜的伤害,能让人痛不欲生,却又不至于伤的太过。

林也说给他听的,用来吓他,然而在白桦树时,眼神却是一直盯着在一旁听着的林沐,那时的沐沐难得没有反驳林也,只是脸色苍白的可怕,沉默不语。那时的洛洛隐隐察觉,沐沐大概是伯伯用桦树条罚过。

然而,这次,却是他。

洛洛此刻能听见自己心脏的狂跳。

林悦蹲在了已经趴好的洛洛面前,淡然地问道:“洛洛,你还要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

洛洛眨了眨眼,然后瞧见了林悦手中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