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越过姜央上楼。

姜央听着楼上欢声笑语,踩着地毯走到厨房,倒了杯水端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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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阮文礼掀被上床,姜央已经睡着,听见动静转身,习惯性的抱住他。

“孩子睡了?”

“恩,你吃药了吗?”

阮文礼看了看她床头的药瓶,关灯躺下。

黑暗中,熟练地揽上她的腰。

姜央晚上睡觉不老实,睡衣被推上去,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阮文礼拥着她,轻轻在上面摸索。

姜央沉默一会,突然道:“你对阮子铭好点。”

阮文礼皱皱眉,“我对他不好?”

阮文礼自认每个孩子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阮子铭那么大了,不可能像小婴儿一样每天抱在怀里举高高。

“反正你对他好点。”

阮文礼唔了一声,表示知道。

随即将她搂紧,侧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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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他的手熟练牵引着她。

姜央战栗由他抱着,她双手向上,努力想看清他的脸,可阮文礼面目模糊,越走越远。

姜央叫了声:“不要走。”

身子随即被他纳入怀中,这次感觉无比真切。

姜央平静由他安抚着背,默了三秒,再次去捧那张脸。

这次不再是虚妄的空虚,而是完完整整,切切实实的触碰到他的脸。

阮文礼流海下挡眼,她轻轻拨开他的黑色碎发,阮文礼凝望着她,一双漆眸如同夜色。

姜央不确定是不是他,直到身上传来切实的感受。

她微微皱了皱眉,阮文礼压低身子,将她捧入怀。

“所以,是因为这个?”

姜央不出声,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切。

阮文礼的气息越浓烈,越痛楚。

姜央的感觉便越真实。

阮文礼含吻着她的唇。

“你每天晚上做梦梦见什么?”

姜央抿唇不答,极力忍受 。

“吃了那么多药不见好,就是因为这个?”

阮文礼嗤笑一声,似笑非笑的眸刻印在姜央带着惶恐不安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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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姜央睁开眼,再次被梦惊醒。

阮文礼轻轻侧眸看她,手掌向上拢,将她捞入怀中轻抚,声音却是见怪不怪:“又做梦?”

姜央点头,仍不能从梦境中回神,因为太过真实,她几乎可以感觉到梦里每一丝细微的痛楚。

“恩。”

姜央伸手开了床头的灯,拿过她的药倒出两颗,要就水喝下。

阮文礼抢过来,扔到床头的垃圾桶内。

姜央不解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阮文礼语气沉沉,却是不答,只说:“你以后不用吃药。”

“为什么?”

阮文礼却不答,低头吻上她的唇。

姜央平静享受一会,却见他仍没有收手的趋势,不禁抬眸仰望他。

“你的腿,可以吗?”

阮文礼伤势稍稍复元,却也远没有到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

更何况,姜央生过孩子后又紧接着生病,阮文礼为照顾她的情绪,十分克制。

阮文礼这次却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