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绑着,又动不了,只能使劲儿蹭小腿,哭道:“夫君疼我,夫君疼疼我好不好...........”听着姜盈画的话,应咨的额头热汗遍布,滴进眼睛里,绵密的刺痛蔓延开来,但却仍旧压不住心中的火。

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马上离开,但看着含珠期的姜盈画如此娇艳欲滴、宛若清晨滴露的栀子花般的模样,他又久久不愿意移开视线。

他怕姜盈画含珠期过后会怀孕,但忽然间,又鬼使神差地想到,既然姜盈画已服下避孕的蛇草籽汤药,许是应该也不会出问题吧。

还没等他犹豫,姜盈画猛地抬起腿,圈住了应咨的腰。

应咨闷哼一声。

“滴答”门外的芍药花忽然开了。

细细密密的春雨从屋檐汇聚,滴落下来,随即压在了芍药花上,一下重过一下。

伴随着屋外的狂风暴雨,芍药花蕊上的水液越积越多,很快,花心里就盛的满满当当的。

如墨抱着手臂站在屋檐下,走来走去冷的直哆嗦,余光里看着小院廊下盛开的芍药花,却还闲有余心想到,这今夜的芍药花,怎的突然开的这样娇,这样艳?

第42章

一夜疾风骤雨。

直到天边微微亮起,雨声才渐小,滴滴答答的晶亮水滴自屋檐汇聚,如同小溪流一般垂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