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颐抱着应琏的手臂,左摇右晃,撒娇卖痴:“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应琏..........”应琏顶不住他闹人,解下钱囊,倒出几文钱,放在了摊贩面前。
梁清颐见闹到了,笑嘻嘻地垫脚凑过去亲了应琏一口,随即捧起一碗酸梅汤喝了一口,喝完以后眼睛一亮,还双手递到应琏的唇边,让应琏也喝一口。
应琏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咋舌道:“这么酸。”
“不会啊,我觉得可好喝了。”
梁清颐说:“我还想吃话梅。”
“你可别越吃越胖了。”
应琏瞧他的肚子,疑惑道:“我怎觉得你的腰日渐圆润了不少。”
“.......有吗,哪有!”没有哪一个双儿喜欢被说胖,梁清颐闻言登时被气哭:“应琏,你,你太过分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
应琏忙道:“你不是想吃话梅吗,我带你去买就是了。”
“..........”梁清颐揉了揉眼睛,看起来并没有被哄好,似乎还在不高兴。
应琏伸手揽过他的肩膀,直接把他揽走了。
直到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人潮里,如墨才恍然间转过头,看向姜盈画。
姜盈画似乎没有注意到应琏那边,而是依旧站在医馆门口,像是被抽干了灵魂一般,眼睛红红地看向前方。
如墨半哄半劝地将姜盈画劝上马车。
回到家中时,姜盈画还有些恹恹的。
晚饭后,仆役又端来一碗汤药,姜盈画当着众人的面喝下,但回到房中后便吐了。
他吐的胃不是很舒服,倚在小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账目本。
没多久,应咨携着满身的寒气推开了门。
姜盈画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将头低了下去。
应咨走到他身边,在小榻上坐下,搂住姜盈画的腰,凑过去亲了姜盈画一下,道:“怎么不叫我?”
姜盈画转过头,看着应咨。
他心里有气,偏生又不知道该怎么发出来,动了动唇,半晌,只能道:“.......夫君。”
“叫的这般勉强。”
应咨低下头,吻了吻姜盈画的唇,一边亲一边含糊道:“按时喝药了吗?”
提到那碗吐掉的汤药,姜盈画心中一紧。
他惯不会撒谎的,怕被应咨看出不对,赶紧闭上眼,抱住了应咨的脖颈,低低应了一声:“嗯。”
听到姜盈画喝了药,应咨缓缓放下了心。
他将姜盈画按在塌上。
襦裙被一寸一寸地推了上去,露出白皙如玉的皮肤,腰带缠住了姜盈画的眼睛和手腕。
姜盈画浑身发颤,浑身热的发烫。
栀子花的香味忽然像是爆炸一样从他的肌骨中冲出来,沿着每一寸的毛孔往外渗透,如水一般铺满了姜盈画的皮肤。
姜盈画的身上汗津津的,像是发烧一样,脸颊发红,难受的小腿轻蹭摩擦,而此刻应咨的鼻尖全是姜盈画身上散发出的香味,一时差点被这香味冲昏头脑,失去理智。
香气扑鼻,应咨的大脑被这香味搅和的如同烂泥一般,无法集中起精力去思考,许久,他才勉强从混乱中,理清楚一个事实姜盈画的含珠期到了。
双儿的含珠期是受孕的最佳时机。
但因为姜盈画身体不好,加上一直服用避孕的汤药,所以他的含珠期一向短而温和,有时候只要一两天就过去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猛烈而迅速,香气像是催情的依兰花一样,让应咨措手不及。
“夫君,夫君........”姜盈画不似应咨那般清醒,整个人都快要被折磨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