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睡得着。

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到最后没有祝小蓟在自己的身边,薛景元都会睡不着。

思及此,薛景元手臂微微用力,将祝小蓟锁在自己的怀里,不让祝小蓟逃脱。

他力气太大了,祝小蓟又刚流产,被按得小腹微痛,忍不住轻哼一声。

这一声和猫爪子在薛景元心尖挠了一下似的,薛景元喉结滚动,随即凑过去,借着月光在祝小蓟的脖颈上深吸了一口气,闻着祝小蓟身上的香味,随即哑声道:“又勾引我。”

祝小蓟忍着疼,缓了一会儿,才有力气回答:“妾可没这么大的本事勾引小郡王。”

他说:“小郡王身边美人何其多,我算什么,要是哪一天娶了个貌美贤惠的主母正妻,哪里记得您的青枫苑里还住着一个妾?”

薛景元闻言闷笑出声:“好大的酸味。”

他说:“明日早上吃饺子,我也不必蘸醋了,就看着你吃。”

祝小蓟:“........”他怀疑自己脑子被门夹了,或者是被摇月方才的话影响到了,竟然真的开始想象薛景元以后娶正妻纳郡王妃的模样了。

他一想到心里就闷闷的,就难受,于是转过头去,不和薛景元讲话了。

薛景元最讨厌他有话不说,见祝小蓟又沉默,便将他翻过来,不满道:“祝小蓟,你这又是和我闹什么脾气?”

他说:“我又没有找别人。”

祝小蓟不想在薛景元表现的很会嫉妒的样子,于是只好道:“我,我没有闹脾气。”

他随便编了一个谎话:“我,我心口疼,不舒服,不想说话。”

“.........怎么又心口疼了。”薛景元信以为真,头疼道:“你靠过来,让我听听。”

祝小蓟还未来得及应声,一双手臂就圈过他的腰,强行让他靠近薛景元,随即一个温热的头就压在了祝小蓟的胸膛上。

咚咚咚听着祝小蓟急促的心跳声,薛景元心想莫不是祝小蓟又有什么他上辈子没发现的心疾之类的。

于是他搂住祝小蓟,将脸贴在祝小蓟的锁骨上,低声道:“祝小蓟,你可真是个大小姐身子。”

祝小蓟双手按在薛景元的肩头,闻言恼羞成怒地想要推开他,却听见薛景元道:“既然身子不好,日后竹影居的晨昏定省,你就不要去了。”

祝小蓟闻言心尖一跳,难以置信道:“这........这怎么可以..........”薛景元说:“怎么不行?难道说你很想去?”

祝小蓟当然不想去了,但作为儿媳妇不去对主母晨昏定省,反而在自己房里睡懒觉,这不和规矩,在后宅院内室要被戳脊梁骨的:“我,我不想........”他说完,又赶紧闭嘴,懊恼自己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赶紧用手捂住嘴巴,不可能再说。

薛景元被他这幅纠结的样子逗乐了。

他揽过祝小蓟,隔着柔顺的青丝,轻抚着祝小蓟光\裸的肩头,因为长期耍长枪而导致掌心带着薄茧,摸在祝小蓟的肩头时,甚至还有些刺痛,但声音确实温柔的:“不想去,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