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真心喜爱你的人会被鄙弃,蓄意压制你的人会被报复,周迟哥哥,你是个煞神啊...”

于泽秋将掌心覆在周迟的颈后,感受到那里脉搏的流速似乎都快了一些。

“还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棋室失火那天,你在哪里?”

“棋室有一把烧焦的刀,据说这把刀是日本一位刀匠的作品,刀刃上镌刻着繁复的纹路,流传至今依然削铁如泥,警察发现时被深深插进木质地板里,淬火之后血迹也识别不出来了...”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周迟俯身而下,嘴唇轻轻碰在他嘴唇上。

于泽秋愣住了,感觉到自己唇缝里正有什么又软又热的东西侵入,他没有一丝犹豫地就接纳了,非但很愉快地迎客入内,还反客为主,舌尖主动追着周迟的舌头。

除了周迟之外,他从来没和任何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

这应当算他和周迟第一次舌吻,老实讲,有点刺激过头了,微微粗糙的舌尖从他唇瓣上扫过时,他几乎都要忘记身下昂扬挺立的那处了。

那东西硬邦邦顶在裤子上,实在胀痛得厉害了,他悄悄将右手伸下去,褪下自己的裤子,虚虚打了两下去纾解。

太舒服了,他似乎听见周迟冷淡的骂他“发情的畜生”

发情怎么了?于泽秋心中纳闷,周迟不也动情了吗?不然怎么被他弄几下后边就湿了。

“那老男人不发情?那也太吃亏了吧。”他的声音依旧轻飘飘懒洋洋的,那股子要吃人的浓厚欲望被控制得很好。

“放着这么宝贝的一朵花在手里,就算是朵食人花也该细细养护啊。”

“周迟哥哥,疼疼我吧。”他在周迟耳廓处低喘,腹部小幅度挺动,急促又难耐,硬邦邦的几把蹭在周迟股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向上顶,动作不激烈,只在小口处打圈徘徊。

所谓人与畜生的区别,还在于畜生发情了控制不住,但他能控制住。

“让我进去呗,周迟哥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股酥麻的快感生出,从于泽秋的性器顶端蔓延到周迟的下边儿,周迟下意识紧了紧身体,身体似乎也吮了一下那根东西的顶端。

于泽秋极低的粗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