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们离开。”他讲。

男人被掐得喉骨咯咯作响,却还是颇为放荡的拍了拍他的屁股,从腰际又拔出一只冷冰冰的手枪,下流的戳在周迟的内裤里。

裤子早就被他划得东一条西一条了。

冰凉的东西戳在隐秘的位置,周迟浑身一抖,表情闪过一丝惊惧。

“咔-”他上了膛。

“真是个可爱的宝贝,该不会以为我只拿着一把刀就能出来唬人了吧。”

那把枪冰到周迟浑身止不住打哆嗦,扼在男人脖颈处的力道也小了很多,他后面干燥,又年纪轻,从未经历过不该有的事情,戳进去的十分艰难。

那股冷气冲进肠道,周迟下颚都崩紧了。

“放开他,我们什么都能做。”祁阔眼睛赤红,臂膀肌肉崩起,想冲过去又忌讳他手里那把枪。

“你能做什么?”男人不屑于朝他那边看一眼。

“会给男人舔吗?”杀人犯转而又将目光转到周迟身上,说:“或者,你和他们做的时候,他们给你舔吗?”

“后面太干了。”他慢悠悠低下头,裹满了炙热涎水的口腔冒着热气,对着周迟被强制撑开的下面随意舔了两口。

……

湿热的触感自下方传来。

这人是在干什么?是在用舌头....舔吗?

周迟一向头脑反应迅捷,唯独这次的事情太过惊骇,待反应过来,他的表情一片空白。

杀人团伙作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同性强迫、室友在旁观看、甚至有人在录像。

他从没想过这种只有在法制新闻上看见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短暂时间内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足以击溃一个才上大学男孩。

“宝贝儿,你现在的样子更让我有性欲了。”随意舔了两口,确保那儿微微软化下来了,口罩男站了起来,手里握着的枪支顺着那股黏滑的劲儿,朝里推了几寸。

这把枪上了膛。

周迟感觉像是有一柄刺骨的铁钉,正硬生生往身体里凿,他疼得腰在男人的手里不住打颤。

“原本我没想这么做的。”

“可谁让你们几个闯了进来。”他无奈一笑,把手枪充作什么趁手的器具,捣弄在这个年轻男孩的后方。

这个地方很紧、很青涩,不像有人进来过的样子。

那几个同龄的男生早就震惊的两眼瞪大,浑身僵硬成了一块石头。

静谧到近乎诡异的气氛里,团伙里其余几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若隐若现飘过来。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有人闯了进来。”

“总重复那一件事,我也”

“好麻烦,他们几个的样子我看了...想弄死。”

“这种趾高气昂的富二代除了我有钱我有的是钱,嘴里还说得出其他东西吗,啧...”

“从前闯进来的人,都已经转世投胎了把哈哈...今天路哥怎么一反常态?”

他们几人的目光在周迟被划破的胸口来回流连,看着老大指间夹着那枚红豆反复揉搓,从寡淡无味的浅褐色玩到充血发红。

怎么说呢...无论如何,他们也没见过这样精彩的画面,几人盯着看得很起劲。

“不好讲,但他长得真不错...被路哥玩过之后,能不能扔下来给我玩玩...”

“我还是处男啊...”

“....这儿谁不是处男了?都没来得及开荤就...”

后面仍然被慢吞吞的侵略,耳边是冰冰凉凉的鼻息声,钝痛和诡异的搔痒一并袭来,周迟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艰难的回忆方才来时的画面。

他们来的是校园主题的鬼屋。